如此心意相通。”
我總歸是聽出國內地威脅很少了但兩個國家對夏月國宣戰。這廝怎麼還滿意?我問出我地惑夏月凌拍拍我地臉笑道:“蓮兒之前也說過。世家對皇權地影響很大廷地許多舉措無法推行。百姓就不能有更好地生活。所以世家必除。如今下地四家。晴國和商羽國要幫我滅。也省得我去費腦筋動手。”
“可商羽國和晴國地實力不弱。你連這四家都沒有了。到時候。人家就如入無人之境了。”我搖著頭。這廝怎麼會犯如此地錯誤。
夏月凌摟過我,曖昧地笑:“原來朕的皇后是擔心朕的江山啊。”
“這江山不要也罷。只需將這些掣肘帝王的世家滅了,以後不管是夏月還是蘇軒奕入主,定然也是清明江山。”他笑嘻嘻地說,卻一點都不像說笑。
“你這樣想的?”我小聲問。
他點點頭,卻又嚴肅起來,不疾不徐地問:“到時候,為夫若為平民,蓮兒可還跟著我與否?”
我白了他一眼,喝道:“這等話,虧你好意思問出來?”
他一笑,說:“是為夫小人之心。以後此等渾話,為夫定不問了。”
兌咳嗽了一聲,尷尬地說:“師弟,我實在沒睡好,先走了。”還沒等夏月凌答話,兌三兩步就竄到臺階下。
“兌,等等。”我喊住他。因為還有一些沒聽明白。
兌無比沮喪地轉身,說:“求求住上了,屬下真是困得不得了,你有什麼問就問師弟,他自策劃的,他自己清楚。”
“去吧,將黃桑抱過來,就說今日敬敏皇后侍寢。”夏月凌笑道。
兌如釋重負地一溜煙跑出了龍淵殿。
我還站在那裡問:“敬敏皇后是誰?”
“我的蓮兒啊。”夏月凌將我一抱起,滾上龍床上去。
話說這龍床很大,此刻夜已深沉,但我睡意全無,因為剛才雖竭力在聽兌說這天下形勢,但很多地方還是很不明白。
夏月凌卻吻著我的額頭,沉聲道:“皇后,朕的龍床如何?”
我敏捷地翻了個身,從他身下滾出來,拍開他伸過來的爪子,一骨碌盤腿坐在床上,說:“說正經的,我還有很多問沒搞清楚。”
“什麼問?”夏月凌撲過來,頭枕在我的腿上,悠閒無比。
“夏月怎麼會對夏
兵?還有商羽國那皇帝分明不是軒奕帝啊。”
夏月凌呵呵一笑,說:“八哥的品性我豈不知?一邊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一邊也是想滅掉晴國的世家罷了,你以為此次出兵誅殺妖后,是他自己的兵力麼?還不是讓那些世家去。借我國的世家滅自己的世家,八哥的算盤打得響亮。再說,當日,定是兌故意讓他知曉了一直昏迷沉睡的人不是你。那傢伙還不心急如焚啊。”夏月凌說到此著牙看了看我,說:“真不想回來,想到那麼多人覬你。”
我掐著他的肩膀惡狠狠地說:“你這麼個陰險的傢伙做夫君,我就算想跟著人跑都跑不了啊。你還擔心個什麼勁兒?”
他被我掐得齜牙咧嘴地吼著:“藍曉蓮,你要謀殺親夫啊。”
我推開他,拍著被他枕麻的腿,問:“那商羽國的皇帝到底是誰?上次紅說了不是軒奕帝。”
“你就那麼擔心?”夏月凌撇撇嘴,一臉不高興。
我也撇撇嘴說:“是啊,我擔,還想念他。樂意了吧皇上。”
夏月凌猛地翻身壓住我長髮嘩啦啦全撲下來,他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這廝惡狠狠地說:“想別的男人,該懲罰。”說著,溫潤的吻落在我鼻樑上。
我使勁一推預防不,跌在龍床邊著又撲上來,略帶狠意地說:“第一次聽聞皇后侍寢,將皇上踢下龍床的。該教訓教訓。”
我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