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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關心的口吻問。

沈書棠看了他一眼,苦笑道:“你還是一樣沒變,總是這麼溫文儒雅,對人體貼入微,如果我能早一點與你重逢就好了。”

翁行諭僅是淺淺的笑笑,沒給任何回應。

接下來,兩人沒有再聊什麼,只在路上暫停了會,買了食物迅速就走,因為白兆依還餓著肚子在家裡等著他們回去。

白兆依在家裡將一切都佈置好,就等他們回來,當她一聽見門鈴響起時,便興匆匆的前去應門,絲毫沒有警戒應該先查問來人是誰才開門。

她一張原本笑盈盈的臉,在看到來人時,立刻僵在臉上,心情降到了谷底。

“怎麼,不歡迎我呀?”吳學斌用力推開擋在門口的她,惡行惡狀的自行進入屋內。

白兆依努力要自己冷靜、鎮定,她告訴自己,不用怕也不能怕,她還有肚子裡的孩子要保護,而且書棠很快就回來了。

吳學斌看見白兆依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就討厭,在心裡直佩服自己竟能忍受這膽小如鼠的女人這麼久。

“你那個好朋友快回來了吧!我就在這等她。”他大刺刺的在沙發椅上坐下,並命令她去替他端杯冰水過來解渴。

“請你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白兆依鼓足了勇氣開口。

吳學斌先是為她的氣勢愣了下,之後才狂笑嘲弄道:“喲!我們這隻小老鼠變勇敢啦,竟敢對她的男人這麼大聲!”他給她一記輕蔑的眼神。

她不語,只是雙眼死瞪著他。

“放心,今天我的目的是要和沈書棠談一筆交易,一筆有關於你的交易,所以我不會動你半分,否則萬一商品有損傷,沈書棠不肯付錢怎麼辦?那我不虧大了。”他離妻子遠遠的,今天他不想動手打人,所以還是保持些距離好。

他呀!最近可慘了,不僅被伊東的人給逼得逃到大陸,就連在大陸也被之前在臺灣那些債主們給找著,逼不得已下,只好又潛逃回臺灣來,尋求這最後一線生機。

“書棠不會再付你半毛錢了,我絕不會讓她為了我再受你這個混蛋威脅。”白兆依拒絕成為丈夫的搖錢樹。“我已向法院申請你對我的『惡意遺棄』,請求判決離婚,如果你要以羞辱我的那些錄影帶來威脅我,你儘管拿出去散播好了,反正我已不在乎,只求能快快脫離你的魔掌。”離開他,是邁向新生活的唯一希望。

吳學斌一個躍身就將她掌摑在地。“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著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來。”他又開始故態復萌的對妻子拳打腳踢。

白兆依蜷縮著身子保護肚子裡的孩子,“住手,我求求你住手!我懷孕了,禁……禁不起……這樣的毒打,你趕快住手呀!”她悲傷的落著淚,哀哀懇求著。

吳學斌終於住手,但他可不是良心發現,顧念妻子懷了他的孩子,而是——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這下我又多了一個可以向沈書棠要錢的王牌了。”他狂笑示止、洋洋得意。

白兆依趁他不注意時,努力撐起嬌弱的身子,一頭衝進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神情瘋狂的對他揮刀道:“我不會准許你以我們母子要脅書棠給錢。快走,否則……我不客氣了。”

他還以為她只是在說笑,所以不帶懼意的走過去,想將她的菜刀給奪過來。結果,不小心被她胡亂揮。動的菜刀給劃下一刀,他這才明白她是認真的。

“你這個瘋婆子,竟然真的向我揮刀,你不要命了。”他向她逼近一步,怒氣沉沉的警告。

“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為了孩子、為了書棠,我不會再任你欺凌,必要時,我會殺了你,我會的!”她陷入半瘋狂狀態,眼眸露出兇光,手中的菜刀更是緊緊握著,一副想和他拼個你死我括的模樣。

吳學斌從沒見過她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