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頭的意思,徑直走近電梯,上了的什麼話呢,好歹你也是曾經追過我的女人之一啊,如今你要結婚,我要是不現身說幾句祝福你的話,就這樣讓你出嫁,我會不安心的。”覃棹楠嬉皮笑臉的說道。
“靜丹,我告訴你,當年追棹楠的女人可不止一個,如今我是要結婚了,我們之間是沒可能的了,但是不代表其他女人都結婚了啊,你說他會不會揹著你偷吃,然後對你始亂終棄啊”莫向晚很是壞心的說道。
“莫向晚,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唔,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個詞語叫順杆而上,我這麼說不就是為了配合你把戲演得逼真些。”莫向晚一臉無辜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每次見面都掐架。”覃沛藍忙插話道,她還真怕自己那個弟弟一不小心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話來。
“晚晚,這是我送給你的結婚禮物,希望你喜歡。”
看著遞到面前那個包裝精緻的小盒子,莫向晚也不矯情,直接伸手接過。
“老實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
“如果你身邊有好男人,就給我物色一個吧”
說著,覃沛藍很是自然的拿過了蕭維安手中的畫筆,開始為莫向晚描眉。
知曉她是最近國際時裝界的新寵,蕭維安很是知趣的退到一旁,趁機偷師。
覃棹楠不是真的二愣子,見莫向晚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忙走近了兩分,繼續打趣著開口,“晚晚,我和靜丹呢就沒給你準備結婚禮物了,不過嘛,靜丹現在懷孕四個月了,大不了幾個月後,生了寶寶滿月酒的時候,不要你給紅包。”
知道這群人噼裡啪啦的說個不停,只是不希望她多想事情,為了不讓他們的好心浪費,莫向晚強扯出一抹笑意來。
“覃棹楠,你還當真是把摳門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啊我想說不佩服都不行。”
“晚晚,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這叫不做虧本買賣。”
“你又不是商人。”
“誰說我不是傷人。”覃棹楠整張臉往莫向晚面前湊了湊,單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仔細看看,我這嘴唇都上火了。”
“唔,看到了,標準的香腸嘴,昨晚上肯定沒少欺負人家靜丹吧”
“什麼跟什麼,明明都是靜丹欺負我,她”
覃棹楠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當即尖叫了一聲,“啊,老婆,饒命啊”
站在他身旁的夏靜丹皮笑肉不笑的狠狠颳了覃棹楠一眼,忙將事先準備好的禮物遞到了莫向晚的面前,“小小禮物,希望你喜歡。”
“謝謝。”莫向晚客氣的道謝,同時伸手將東西接了過來。
“對了,靜丹你還懷著孕,別站久了,就先去那邊坐會兒吧”
莫向晚的話剛落,覃棹楠便狗腿子似的湊了過來,一臉嚴肅的開口。
“老婆,晚晚說得不錯,你現在可是兩個人了,別太累了,我扶你過去休息。”
夏靜丹想著婚禮時間還長,便也點了點頭,在覃棹楠的攙扶下往沙發的方向走去。
透過化妝鏡將二人親暱的動作收進眼底,莫向晚淺淺一笑。
真要說起來,覃棹楠和夏靜丹能夠走在一起,也的確是有些不容易。
夏靜丹原名夏悠,是覃棹楠保姆家的孩子,因為父親早亡,便跟著媽媽住在了覃家。
夏靜丹到覃家的第三年,她的母親死了,將她託付給覃家照顧,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吃飽穿暖,覃家人看在她母親平日裡恪守本分的份上,也就答應了。
用他們的話說,覃家養一個人完全沒問題,就當是做回善事好了。
覃家是紅三代,加上老爺子對家庭很是看重,不管是覃沛藍嫁人,還是覃棹楠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