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送到眼前的是一把手術剪,自是比不得現代做出來的精緻,可不管是大小還是靈活度都已經遠遠超出她的預料,之前,對這個世界的技術,她根本不敢抱有期望。
在知道向左是白瞻的人後。她就知道圖紙是落在了誰的手裡。
這是她一直想做出來的東西,她無法拒絕。
這般用心啊,莊書晴差點真要自視甚高的以為自己有著絕世容顏,讓對方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
“另外幾樣還在做,我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只是我猜你手裡應該還有其他圖紙吧,我敢說會元府沒有人能比我的人做得更好。”
莊書晴心裡並沒有多做掙扎。
在一個小小病痛都能要人命的地方,她必須多做些準備,哪怕一輩子都可能用不上。
“我出錢……”
“我不需要。”白瞻多聰明的人。哪會看不出這些東西對她的重要,心徹底落了回去,好整以瑕的道:“我的東西沒人出得起價。”
“那……”
莊書晴正要說那就算了,白瞻搶斷她的話。“不過可以用東西抵。”
“我最值錢的就是暖意的三成紅利。”
“銀子我看不上。”
莊書晴暗暗磨牙,明知道這個男人給她挖了個坑,可她卻沒法乾脆的拒絕。這種感覺真不爽。
“白公子請說。”
“在這裡說?”
“有何不可對人言,除非白公子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會有不妥。”
白瞻勾起唇角。“怎樣的話是不妥?”
“……”莊書晴只以為他是拿這話要拿捏她,她也確實不能在這寡婦門前招人閒話。遂道:“請公子稍候。”
白瞻滿意的退後一步,雙手環胸等人收拾妥當。
再出來時,莊書晴換了身淺綠色的衣裳,頭上的白花也取了,看著雖然還是素淡,卻不是那種一眼看去就知有孝在身的模樣。
帶孝不進別人家的門這個規矩她還是懂的,秀兒姐這裡她已經當成了半個家,卻沒了那些顧忌。
也不管那匹高大的駿馬,中間隔著兩步距離,白瞻在前面走,莊書晴在後面跟,一前一後走到主街,進了茶樓。
看他要了雅間,莊書晴也沒有反對,這一路走來她也想通了,與其避而不談,倒不如什麼都敞開了來說,自己到底有什麼是他看上的,說到底她心底也有幾分好奇。
白瞻用慣了好東西,一抖茶葉罐看兩眼就知道這茶難入口,支起窗戶朝下面喊了一聲,“拿茶葉來。”
話音落,有人從下面扔上來一包東西,白瞻看也不看的接住,垂了眉眼泡茶,眉目如畫。
這樣的作派,這樣的肆意妄為,再再的顯示他身份不凡。
看著他手腕翻飛,茶香漸漸溢位,莊書晴的心逐漸安穩。
水霧嫋嫋中,白瞻看向眼前沉靜的女子,哪怕明知她年方十四,可每回見著人,他都會忘了她的真實年齡,她遇事太冷靜,就比如現在。
明明心裡有了計較,明明不願意面對他,可真面對了卻也不露怯。
“能否告知於我,這些器具是做何作用的?”
莊書晴抬起眉眼,實話實說,“開膛剖肚。”
白瞻怎會被嚇住,反而點頭道:“小且利,確實適合,還有多少?”
沒將念念帶在身邊,那個平日裡裝它的袋子裡放著她所畫的所有圖紙,既然已經打算談這個買賣,她自是全帶來了。
將布袋放在茶桌一側,“全在這裡,不瞞白公子,我確實是很想將這些東西做出來,就不知白公子想要我用怎樣的東西來抵。”
“我未想好。”白瞻被莊書晴直視的目光看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