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炎之力也可以融合。而這一切顯然都是因為她修煉了噬魂殘訣!那麼如果修煉噬魂殘訣全卷,又將是何等能耐?
“如何?”在連靈玉尋思之間,步驚風有些急切的詢問。倒是中毒者本人——步驚天,只是安靜的坐著。
連靈玉將搭在步驚天手腕上的手收起,道:“我試試。”
“怎麼試?”步驚風疑惑。
“這種毒我也不認得,調配解藥我肯定是沒這等能耐。但我想可以用我體內的寒冰之氣清洗經脈,將其中的毒素逼出來,可能會比較難受倒是真。”連靈玉解釋道。
“這沒問題,我哥不怕。”步驚風當即道,伸手就拍著步驚天的肩膀:“哥,你說是吧?”
步驚天頷首:“我沒問題。”
連靈玉點頭,看了一旁的雲焱一眼,後者靠在軟榻上似乎心思沒在她身上。她眉頭微蹙,開口道:“你還有事麼?沒有的話就可以開始了。”
“沒。”步驚天一如尋常的惜字。
“去床榻上吧,你先調息。”連靈玉起身說道。
步驚風目光看向雲焱,後者也沒反應,繼續半閉著眼眸不知道在作何。而步驚天則如常的走上床榻盤腿坐下,旋即閉目調息。
連靈玉自步驚天身後坐定,稍事調息之後便催動藍炎之上的冰氣。冰氣經由她的手掌輸送入步驚天體內,同時以她的精神力為引導,開始清洗他的經脈。
隔了一陣,連靈玉開口道:“給你哥將十指扎針,放出毒血。”
“好!”步驚風點頭照辦。
屋內的溫度很快降下,一種寒涼的冰氣蔓延而出。步驚天那不含人間煙火的容顏,泛上一層層蒼白的凍紫色。眉眼之間的眉毛、睫毛染上了冰渣,青絲之間也凝結出一層層冰氣。
雲焱動了動,抬眸看向步驚天和連靈玉。他的身體似乎縮了縮,連靈玉立即道:“驚風,給雲焱蓋上被子。”
步驚風立即動手,軟綿綿的被子將雲焱覆蓋。他鑽了鑽倒是沒把頭埋進去,而是一直看著床榻上的兩人。
又隔了一陣,步驚天十指之間已有濃黑的血滴落。步驚風倒是弄了木盆置放著,那一滴滴的黑血便滴落在步驚天身前的木盆之中。
約莫一個時辰後,連靈玉收了手道:“今日先到這兒,你身體受不住太大的冰寒之氣。”
步驚天也沒有逞強,調了息褪去一身的冰渣之後道:“嗯。”
連靈玉起身散了一身的冰寒之氣,這才走向雲焱。她躬身下來抱住他,他攀上去目光卻還看著步驚天。
“我先回房。”連靈玉說明一聲,便抱著雲焱離去。
步驚風目光看著步驚天:“哥——你這兩天對靈玉的態度似乎不對。”
“怎麼不對?”步驚天也起了身,拿帕子拭乾淨手上的血跡。
“有些冷淡,又帶著一些疏離,可是你們根本就沒溝通,怎麼配合得這麼好?”步驚風疑問道。
“因為我知道她要做什麼。”步驚天說著命人將木盆撤了,他自走出房內往書房而去處理事務。
……
接下來連靈玉倒是消停,早上給步驚天驅毒,午後去舒老處一趟。日落之前,必回血玉盟中。似乎真的被驚嚇了一般,而關於她深夜被襲殺之事已在京都城傳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劉雅雲又一直在宗正寺,甚至京兆尹問話之際堅稱連靈玉是邪派之人,理應抓捕斬殺!這等訊息很快也隨著審訊的開始,而慢慢的傳揚出去。
“本宮說過,你們應該找那林雲來與本宮對質,當日就是他一直在恐嚇本宮!難道本宮會自斬手指麼?禁衛軍、侍衛軍簡直都是飯桶!本宮的令牌當日也不在身邊,至於是誰拿走的,本宮認為是林雲此人!皇廷之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