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不敢提及。
看她精神不濟,說了沒多會她們就先後離開,只餘自己人的屋內讓任可兒長長的鬆了口氣。
可屋裡一安靜下來,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兩日驚魂。
這本是由她自己計劃的事。一開始被劫持時她半點不著急,只以為一切如自己打算的進行,可等到了地頭才發現這裡不是她當初定下來的地方。
再然後。當那些人對她半點不尊敬,還有人趁機摸了她一把時。她才知道這已經脫離她計劃很遠了。
那時她甚至想,這會不會是知道她有此計劃的章含秋做的,可當她提及章含秋時,他們只是狂笑,還問她章含秋是不是也要綁來,他們很樂意效勞,她這才釋了疑。
可一釋疑。心裡就更怕了,荒山野嶺的,她一個姑娘家面對這麼多男人,若是她們做點什麼。她要怎麼反抗?
若是被折辱了,她如何還能嫁給振聲哥哥?就算嫁了,這輩子也別妄想得到振聲哥哥的心!
她這時候才後悔自己太過莽撞了,而這份莽撞會毀了她一輩子,更甚者會要賠上性命!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一開始那些人還只是口頭輕薄,後來喝了酒就開始動手動腳,再之後,衣衫都被人解開,只剩褻衣褻褲遮身。那時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保全她的名節。
而就在那些人淫笑著幾個人邊按著她輕薄,另有幾人解她最後的遮身衣服時,振聲哥哥如天神一般出現,趕在最後關頭出現保全了她的貞節。
這就是她的英雄,她認定了。
後來的事如她預料的那般進行,就連章俏兒那裡都妥協得很快,可那兩日的事卻成了她的夢魘,幾乎夜夜在夢中出現,不,在夢裡經歷的一切比那兩日經歷的要更不堪更嚴重,折磨得她精神恍惚,到了晚上便不敢入睡。
雖然這讓事情進行得更加順利,可是她付出的代價卻慘重得超出預料太多。
只要一想到那天自己幾乎光著身子被人褻玩的樣子全被振聲哥哥看了去,她就覺得沒臉面對他,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做才能挽回在振聲哥哥心裡的形象。
想著想著,任可兒才發現現在已經很晚了。
這是她和振聲哥哥的新婚夜,一想到自己終於如願得到了心儀的人,她連精神頭都好了許多。
可是她等啊等啊,直至丑時才等到人回了房,原以為是和客人喝多了,可振聲哥明明神情清醒,連酒味都是淡淡的,並不像是陪客人才會到這麼晚,難不成是去了章俏兒房裡?
等人梳洗的時候,任可兒努力不讓自己去瞎想,可當振聲哥哥出來,只是溫聲和她說了幾句便倒頭睡了,這讓又緊張又期待的任可兒心冷得如掉入冰窟,了無睡意,睜眼到天明。
次日一早更得打起精神來,她的硬仗,這時候才開始。
同是新娘子,受到的待遇卻截然不同。
夏含秋和往日一般早早就醒了過來。
熟悉的帳頂讓她一時忘了昨日是什麼日子,可身體的醒疼以及熟悉的懷抱馬上就提醒了她。
臉上迅速爬上紅霞,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這時候再拉被子不嫌晚了?”低沉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得出來其中滿滿的笑意。
夏含秋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被子裡去,可她不敢動,這會身體還在人家懷裡待著呢,最主要是,兩人都光溜溜的,身後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經過昨晚,她已經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了。
段梓易笑得很是暢快,一早醒來就能看到秋兒的感覺比他想像過的無數次都要好。
“身體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夏含秋輕輕搖頭,這點難受她忍得下。
“我家也沒長輩需要我們一早去請安,要是困就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