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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事兒,為難說道:“若若也不行?我還一直想著也要讓她見見你。”

“不行。”五竹冷漠說道:“就這樣吧。你辦你的事情去,就當我沒有回來一樣。”

範閒嘆了幾口氣,聽著書房外面已經隱隱傳來人們起床地聲音。只好揉著手腕走出了書房。

書房之中,五竹那張似乎永遠沒有表情的臉,終於露出了他五百年才展露一次的笑容,而且這次笑容顯得多了一絲玩笑的意味,似乎是在取笑範閒不知道某件事情。

秋圓之中,草染白霜,天上日頭溫溫柔柔。範閒裹著一床薄薄的棉被,半躺在圓中的一方軟榻之上,聊作休息。偶爾咳嗽幾聲,但比昨天夜裡已經是好了許多。圓內一角處豎著個鞦韆,幾個膽大的丫環正在兒那蕩著,淡色的裙兒,像花朵一樣綻放在長繩繫著的小板上,鞦韆旁,思思和四祺這兩個大丫頭正滿懷興致地看著,臉上偶爾流露出豔羨之意,但自矜身份,卻是不願意踏上去一展身手。

範閒眯著眼睛看著那處,看著鞦韆上那丫頭的裙子散開,像花,又像前世地降落傘,裙下的糯色褲兒時隱時現,讓他不禁想起了那部叫做孔雀的電影。

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喂他吃了片薄薄地黑棗,這棗片極清淡,切的又仔細,很符合他的味口。他三兩下嚼了,有些含糊不清說道:“不在父親那孝順著,怎麼跑我這兒來了?”

婉兒和若若分別坐在他的身旁,服侍著這個毫不自覺的病人。若若微微一笑,說道:“老呆在房裡,我也嫌悶啊,哥哥病了,還有興致來圓子裡看丫頭們盪鞦韆。”

婉兒恥笑道:“他哪是來看鞦韆,是看鞦韆上地人還差不多。”

範閒也不辯解釋,笑著說道:“看景嘛,總是連景帶人一起看的。”接著高聲喊道:“思思,別做小媳婦兒模樣!想蕩就上去蕩去。”

這話容易產生歧義,他出口之後就搶先自己愣著了,好在旁邊的姑娘們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只有他自己在那裡尷尬地笑著。他略作掩飾地咳了咳,忽然想到件事情,問著身邊的婉兒:“這秋愈發寒了,你看,家裡圓子裡那些菊花都有些蔫凍,上次說過宮裡要在京郊辦賞菊會,怎麼還沒個訊息?等初雪一落,想看也沒處看去,難道宮裡那幾位不怕掃了興?”

婉兒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是比往年要晚了些,不過傳來的訊息,大概是要去懸空廟看金線菊吧,那些小菊花耐寒的狠,應該不怕的。”

範閒忍不住搖頭,知道賞菊推遲和京裡最近的熱鬧總是分不開關係。最近這兩天京都裡的大勢已定,雖然很多人都以為在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強撐病體,才能鎮著二皇子那方,但他自己心裡明白,監察院做事,並不需要自己太操心,所有的計劃都已經定了,又有小言看著,分寸掌握的極好,應該無礙。

他地身體稍已經微好了些,不過依然裝病不去上朝聽參,也不肯去一處或是院裡待著,只是躲在家裡的圓子裡當京都病人,像看戲一般,看著老二在那邊著急。

“高些!再高些!”

範閒躲在軟榻之上,在妻子與妹妹的服侍下,看著那邊膽氣十足的思思踩著鞦韆越蕩越高,直似要盪出圓子,飛過高牆,居高凌下地去看京都的風景,忍不住笑著喊了起來。

第五卷京華江南第四十九章陳園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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鞦韆越蕩越高,忽然思思似乎在高空中看見了什麼,趕緊著不再蹬板,任由鞦韆慢了下來,還不等鞦韆完全停好,就急急忙忙地跳了下來,連落在草地上的鞋也沒穿,就往範閒身邊跑。

旁邊扶著的幾個小丫環嚇了一跳,四祺正準備打趣她幾句,但看著她神情,很識道的住了嘴。就連這邊的三位主子也覺得訥悶,心想這姑娘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