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所謂的寶藏,絕對不會是什麼金銀珠寶,畢竟在雅魯贊布大峽谷的金銀已經夠多了,宋室當初費盡心機轉移的,絕對不會是金銀這麼簡單,肯定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連體那些遺兌被挖出的有怪石,那麼剩下的又是什麼東西?遺體、怪石,它們之間,必然有著重要的聯絡,或許,這就是解決我們身體變異的方法。
我說完,扎西道:“那就不知道了,據說那批寶藏,都是用青銅鐵箱子封起來的,外面澆築了生鐵,生鐵外面又裹了石灰,總之沒人見過。”
我好奇道:“那麼那批逃出來的人,後來有沒有打過寶藏的主意?”
“沒有。”扎西肯定的說道:“那批人回來後,將裡面的情形散播開來,讓所有人都不要在入山,據說那批人由於體力透支,回來不久便死了,所以他們絕對不會打寶藏的主意,再說了,那雪崩下面,掩埋的全是枉死的同胞,我們的祖先才不會幹這種事情。”
正說著,鬼魂陳忽然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我看他的目光,一直是看向小黃狗等人追出去的方向,心中不由一動,就我和扎西說話這會兒功夫,大約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來分鐘,小黃狗等人怎麼還沒有回來?
鬼魂陳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我想了想,便道:“陳老大,你還是去幫忙吧,我這裡有槍有武器,出不來大事,我現在身手還不錯,沒那麼容易死翹翹。”
鬼魂陳看了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淡淡道:“遇到危險鳴槍示警,我會盡快趕回來。”
我感動的差點兒沒流淚,這話可說的太貼心了,要擱在以前,他肯定會說我的死活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於是我道:“放心放心,就算我身手不行,逃命的動作還是很麻利的,趕緊走吧。”雖然我有心想去幫忙,但我和扎西都受了傷,跑起來都痛,跟上去只會拖累進度。
鬼魂陳裝備隨時都帶在身上,他走了兩步,忽然又回來,從手裡扔了兩個東西過來,我一看,發現是兩支木製的小飛刀,上面硃砂繪製的符文顯得十分神秘,我明白鬼魂陳的意思,便做了個多謝的手勢,隨後分給扎西一個,一人捏一柄在手裡,算是圖個安慰。
在鬼魂陳裡去後,我和扎西說不出話了,周圍黑沉沉一片,唯一的光源便是我們眼前的無煙爐,裡面的固體燃料被我們控制在最節省的範圍,因此火光並不強烈,照的周圍的一切忽明忽暗。
原本我以為鬼魂陳出馬,應該萬事都OK,於是也放下心等他們回來,誰知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周圍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只剩下寒風呼嘯,如同鬼哭一樣。
扎西也坐不住了,他膽子比較小,便朝我靠近,坐到我右手邊,緊張的看著周圍,如果他是個女人,恐怕早就往我懷裡一鑽,尋求安慰了。
我被他神經兮兮的模樣弄的也有些緊張起來,總感覺周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窺視我們一般,後背涼颼颼的,又堅持了十來分鐘,整整四十多分鐘過去了,我也穩不住了。
看這個情況,肯定是出什麼變故了,我起身,道:“收拾裝備,咱們找人。”連鬼魂陳都被絆住,想必前方肯定有什麼問題,還是帶足了裝備要緊,小黃狗等人追出去時,已經背了兩個裝備包,鬼魂陳背了一個,恰巧還剩下兩個,裡面放了些燃燒彈一類的照片器材和摺疊鏟一類的挖掘器材,我和扎西背上包,僅留下兩頂帳篷和無煙爐,便朝著眾人追出去的方向而去。
這條冰谷很開闊,虎頭最初是向左邊跑的,那不是我們的前進方向,根據地形來看,虎頭即使跑到終點,也無路可走,因為那地方是一片冰壁,按理說,不用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應該能將他堵住才對,我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使得眾人一去不回。
沿途,我和扎西因為受傷又加上裝備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