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便買了宅子,此次來京城,也是打了常駐京城的主意的。那宅子常時間沒人住,一切都需要人打點,他早早便命人去打點了,過幾日便會帶著孃親去宅子裡面住。
入了冬之後,京城裡一天比一天冷,一覺醒來,外面又堆了厚厚一層雪。
謝繁華知道外婆今兒會來,所以一早便醒了,穿戴整齊後便一個人跑進院子裡去玩了。
她在南方呆了八年,已經記不得京城的雪是什麼模樣的了,因此玩的倒是很開心。
屋內,謝潮榮穿戴好後,見妻子還在穿衣裙,他則走過去親自動手幫妻子穿。
陳氏不願意丈夫幫自己穿衣服,無奈她力氣太小,掙脫不得,只能道:“就快要早朝了,你快去吧,免得遲了聖上責罰於你。”
“沒事。”謝潮榮淡淡應一聲,目光落在妻子漂亮的衣裙上,眸光漸漸冷卻下去。
自己不在家,她穿的這般漂亮,是給誰看?莫非是為了那個人?
想到此處,謝潮榮越發生氣,心口劇烈起伏起來,他眸中噴火,伸手一攬,便緊緊摟住妻子的腰肢,用蠻力將她拉進懷裡。他撥出的熱氣就噴在她臉上,距離太近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三郎,你做什麼?”陳氏使勁掙扎,卻是掙脫不得,只道,“你抱得我太緊,你弄疼我了。”
謝潮榮眸光狠狠掃向四周,房間裡的丫鬟婆子趕緊都低了頭,魚貫而出。
見屋裡只剩下自己跟妻子,謝潮榮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只一彎腰便狠狠吻向妻子紅豔豔的唇。他不僅是用力去吻,甚至是動上了牙齒,一雙手也沒停著,撕扯著妻子的衣裙,用蠻力抱著她一起又朝床榻上滾去。
這一番*,耽擱了一盞茶的功夫,若不是顧著還要上朝,謝潮榮真想只跟妻子窩在被窩裡。
看著妻子柔嫩肌膚上醒目的紅痕,謝潮榮呆了呆,只怪自己剛剛下手太重了。
陳氏眼角還掛著淚水,只面朝裡邊,小聲哭著不說話。
謝潮榮俯身在她香肩上吻了一口,湊過去在她耳邊說:“阿皎,我上朝去了,你乖乖在家帶著女兒。”
陳氏沒有動,也沒有說話,謝潮榮心裡也不好受,又緊緊抱了會兒妻子,方才下床迅速穿衣。
待得丈夫走後,陳氏才翻過身來,趕緊喚丫鬟打熱水進來。
如此前後便耽擱了有半個時辰,待得領著女兒去老太太那裡請安的時候,大嫂姚氏二嫂馬氏都已經在了。
老太太的暖閣裡坐了一屋子人,陳氏一眼便見著了坐在婆婆旁邊的母親,多年未見母親,陳氏哭著撲倒在母親腳下。
陳老太太摟著女兒也是哭,哭了一會兒又說:“好了,今兒是喜事,快別哭了,免得叫你婆母跟嫂嫂笑話咱們。”
姚氏慣會做人,只抽出帕子來擦著眼角,卻又笑了起來:“瞧我,見你們哭,自個兒竟然也跟著哭了。”又親自走了過去,將哭倒在陳家老太太腳下的陳氏扶了起來,又用眼神示意謝繁華將她母親扶到一邊坐下去,方才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弟妹,今兒可是雙喜臨門的好日子,快別哭了。你是因為思念母親才哭得這般傷心的,這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謝家欺負了你呢。”
陳氏忍不住哭,一方面是思念母親,另一方面,多少也是有些難言之隱。
而這難言之隱,在外人跟前,根本說不得。
陳老太太雖然是農村人,可她丈夫是秀才,常年耳濡目染,自然跟著學了不少。她自己也是一手的好繡功,常年都以賣繡品為生,因此,並不是那腳踩牛糞的農婦。
哭了一會兒,陳老太太便擦了淚說:“大太太說笑了,我老太婆十多年沒見著自己閨女了,自然是因為想念閨女才忍不住落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