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雙胞胎兄弟,可是每當一護自己照鏡子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的臉跟一壽有很大差別。
他的臉凶神惡煞,雖然沒有什麼惡意,卻總是能無緣無故嚇跑一堆人,不良少年什麼的,也就是他這樣子了吧。而一壽則是跟他完全相反。那雙柔和的褐色眼眸總是那麼澄澈,眉目間透著股清秀,常常把溫柔的微笑掛在唇邊。在兩個人的脾氣方面,是他太過暴躁了,當同一件事擺在面前,他與一壽的反應與處理方式永遠不會相同。
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無比愜意舒坦,一壽倚靠在一護的肩膀上,像只小貓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用那略帶沙沙的聲音輕輕說了一句。
“哥,我喜歡你。”
一句話,像是一下子將一護定住了似的,愣了好久遲遲緩過神來。
他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耳邊迴響著自家弟弟那句話,這讓他的心撲通撲通跳的極快,彷彿周圍的聲音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壽那略顯沙沙嗓音的“我喜歡你”以及自己那加快了數倍的心跳聲。
“哥……”
一壽將臉埋在一護的懷裡,張開雙臂將其環住,聲音有些悶悶的,“哥,你不喜歡我嗎?”說著,他抬起頭用那雙清澈的眼眸望著對方,“哥,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這麼多年,都是你陪在我身邊……我……”
“一壽你……”
一護感覺到一壽的雙手緊緊摟著自己的腰,來自布料之間摩擦所帶來的奇異觸感,讓他忽然感到喉頭有些發乾,連帶著身體也有些燥熱。身體本能的想要尋求更多,讓他忍不住一手攬過對方的腰,順勢將其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一壽,其實我……”
他低頭凝視著一壽,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放鬆,可是取而代之的是迷茫與猶豫。
一壽被壓在床上,斜躺著身子,衣領口拉的有些低,露出其白皙光滑的肌膚,以及致命誘惑的鎖骨。他臉頰緋紅,近乎肉色的雙唇微微開啟,好像是在作無聲的邀請。
凝視著那雙彷彿能夠將人吸入的迷人眼眸,一護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怔怔地看著他,頭腦中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麼做,不可以……
“哥,吻我好嗎?”
轟!
一護腦中僅有的那絲理智在一壽主動上前吻住他的時候徹底崩潰瓦解。他幾乎是瘋了似的親吻著一壽的眉心,鼻樑,臉頰,唇角,以及……嘴唇。那熱情如火的吻像烙印一般刻印在一壽的脖頸,鎖骨處,以及胸前,並繼續一路往下……
這個夢太過於真實了,讓一護感到驚詫的是,在夢裡,他的動作也太過熟練了……彷彿已經預演過多次,對於將自己的親生弟弟壓在身下,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般震驚——好像是他潛意識當中,真的有曾這麼想過似的。
因為這個亂七八糟的夢,讓一護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當他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不遠處花太郎真枕著志波巖鷲的大腿睡覺,還極為不厚道的流了滿褲子的口水。
一護依靠在牆上,腦海中不斷回想剛才的夢……
“可惡,一大清早的想那種事情幹什麼?!”他有些懊惱的撓著頭髮,嘴巴里低聲嘟囔著,“才一天不見一壽而已,為什麼心裡頭這麼不安呢……”
當他醒過來卻並沒有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時,說不擔心不牽掛那是假的。跟自己相處了十五年的弟弟,頭一回不在自己身邊,這種感覺真是令他感到不爽。不知道一壽有沒有受到欺負,不知道一壽有沒有受傷,不知道一壽有沒有好好睡覺,不知道一壽有沒有吃飯……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擔心,他甚至會擔心一壽換了床會睡不著。
就在一護分神想事兒的時候,志波巖鷲已經咆哮著將膽敢在自己最喜歡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