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出什麼大事。
現在的話,更要命,弦月姑娘已經懷有六個月的身孕了,這個時候,這不是讓他們遭罪嗎?
不過也是,九天翱翔的鳳凰,怎麼甘願被困在這深宮之中。
“我去問問守城門的?”
雷安被雷雲拽到門口,不忘表明自己去做的是正經的大事。
蘭裔軒在寢宮內轉悠了幾圈,終還是不放心,決定自己出去找人。
這個季節,正值梨花盛開,雪蘭殿內,花香四溢,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可因為沒看到那個人,蘭裔軒的心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蘭裔軒在宮殿內,四處走了一圈,抬頭,皎皎明月,灑滿了宮殿,金碧琉璃瓦在月光下,暗自妖嬈,屋頂上,熟悉的白色身影,微揚著身子坐著,手上拿著酒壺,放在鼻尖聞了聞,吐了吐舌頭,仰頭,想要喝,高高的舉起,過了半天,還是放下,微擰著眉頭,眉間的硃砂妖嬈,猶豫的模樣,讓看的人心也不由糾結起來,可這一刻,蘭裔軒卻莫名的安心。
原來,她還知道,懷著身孕是不能喝酒的。
原來,她並沒有離開。
弦月有些沮喪的放下酒壺,雙手撐著下巴,低頭,看著突然出現的蘭裔軒,臉上露出了笑容。
蘭裔軒抿唇,溫潤的磨光,笑意繾綣,旋身,只見半空中,紫影飄飛,眨眼就坐在了弦月身邊,將她摟在懷中。
“出來怎麼不說一聲?”
弦月吐了吐舌頭,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靜默著沒有說話。
蘭裔軒撫著她的髮絲,這才發現她間別著的朱釵,黑白相間的珠子,上邊隱隱還有點點的血跡,在月光下,看的十分清晰。
那是他在燕京買的,他給她的第一件禮物,也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月兒。”
弦月沒有說話,拉住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微抿著的唇上揚,“蘭裔軒,你聽了嗎?他在跳動。”
小腹一跳一跳的,那樣鮮活的生命,讓人欣喜。
三年的時間,他幾乎陪她走遍了整個天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針鋒相對,那般的神采飛揚,讓人心動。
“別想轉移話題,怎麼跑到屋頂上來了?想喝酒了?”
蘭裔軒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就算是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她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愛吃愛喝,嗜酒如命。
“突然想喝了,很想很想。”
弦月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笑看著蘭裔軒。
蘭裔軒拿起一旁的酒瓶,遞到她手上,“已經六個月了,可以少喝一點。”
弦月笑著推開,手指著寢宮門口的盛開的梨花,“蘭裔軒,你看,梨花開了,乾淨不染纖塵,真美。”
蘭裔軒順著弦月手指的方向看去,轉身看著弦月,那乾淨清澈的眼眸,是他看不懂的沉思還有懷念。
“弦月。”
蘭裔軒擔心,將弦月摟的越發的緊。
“蘭裔軒,就算是為了那些愛我的人,我也應該幸福。”
蘭裔軒一震,心驀地一顫,有什麼東西正從心間破土而出,弦月忽然轉過身,吻上了蘭裔軒的眸,“時間不早了,我去睡覺了。”
接著,便是銀鈴般的笑聲,將他方才的思緒徹底打斷。
蘭裔軒回過神,懷中一空,弦月整個人已經安然落在了地上,他看著弦月,那挺直的脊背,看的他心莫名一酸。
是想起來了嗎?
蘭裔軒跳下屋頂,追了上去,緊緊的將弦月摟在懷中,“鳳弦月,你對我說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弦月笑了笑,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