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玩笑呢。”
陳若熙心下惱火,眼睛瞪的越發的大:“你——”
從小到大,她還未被人這樣戲弄過,不過她已經習慣,在白府住著的那段時間,她的懶散的個性,根本就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弦月臉上的笑容斂住,起身繞著陳若熙環視了一圈,似笑非笑:“白夫人你,真的很喜歡白戰楓啊。”
陳若熙冷哼了一聲,明知故問。
弦月笑的越發開心,手點著唇,湊近陳若熙:“白夫人,你看我像是喜歡白戰楓的人嗎?”
清亮的眼眸,有戲謔玩味,卻沒有半分吃味,陳若熙一時無語,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不甘心,對於她的感情,公子不是不知道,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那樣,單方面傻傻的付出,對於她突然離開白府,公子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她的身上,到底要她怎麼做?她到底需要怎麼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愛的那麼深,付出了那麼都,難道還不夠嗎?到底要怎麼樣,公子才能正眼看她,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公子的心轉移到她身上?
“落花無意,流水有情。”
陳若熙嘆了口氣,重新在桌旁坐下:“你既對白公子無心,他現在也娶了我,上戰場本是男兒的事情,你又何苦與他繼續糾纏?”
“因為我不單單是蘭國的王后,還是鳳國的女王,更是鳳久瀾的妹妹。”
陳若熙垂著腦袋,因此她沒有看到,那張明媚的笑臉有瞬間的黯然,濃密的睫毛下,是她讀不懂也不明白的無奈和感傷,也正是因為這樣的錯過,她做出了讓她後悔終生的決定。
“不是我要糾纏,是你們白楚主動向蘭國求助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以為現在,這天下間,白楚還能繼續存在嗎?還有白家?”
陳若熙的嘴唇抿的越發的緊,雖然不甘心,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其他女子的風華,她的謀略,她的智慧,還有她的手段,當今天下,無人能敵,難道就這樣過一輩子嗎?如果她能和公子相敬如賓,她或許可以忍受,但是不是,她掛著白夫人的名號,懷著公子的孩子,可事實上,她還是什麼都不是,她已經受夠了,白楚要亡,那就亡好了,她不想這個女人出現在公子的身邊,佔據他所有的思緒,搶走原本屬於她的一切關心。
弦月放下手中的茶杯,單手託著下巴:“陳若熙,你是白夫人,不是念小魚。”
陳若熙盯著弦月,這樣的話,她已經不止提過一次,對陳若熙,她是沒有好感的,甚至是不喜,如果現在兩軍對陣,公務繁忙的話,她甚至不願以搭理她,但是現在,她懷著白戰楓的孩子,身為孩子的母親,她真的希望她早點能想明白一切,不僅僅是因為得到她的安慰保證的瞬間,而是今後的長長久久。
“明白了嗎?”
陳若熙緊咬著唇:“你是讓我用責任壓他?”
弦月燦然一笑,點了點頭:“看來白夫人很瞭解白戰楓。”
陳若熙被弦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法子她自然是想過的,尤其是懷孕之後。每次厚著臉皮去找白戰楓,得到的卻是他的各種推脫,還有冷然的逐客令,從大婚到現在,他從未碰過自己,那一次醉酒除外,那那之後,他就搬離了白府,住在了軍營,她想見他一面都難,她愛他,但是也有自己的驕傲也自尊,更加擔心,就算是用責任也無法將他綁住,反而讓他生厭。
“你應該知道當年白戰楓和念小魚的事情吧。陳若熙,你比不上念小魚,論身份,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她有哪一點不及你這首輔大臣的孫女呢?她對白戰楓的感情,磊落純粹,更不會受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只要覺得值得,放手一搏又有什麼關係?”
弦月盯著猶豫不決的陳若熙,循循善誘,這一次,她不想再和她繼續爭辯,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