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窟窿,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田隊無奈地搖搖頭,看著劉哲扭頭朝著自己的地盤走去。
劉哲回到自己的地盤後,心中的怒火依舊難以平息,他決定繼續從東北調人,要跟李正光磕,要跟李正光幹。
在當年那個年代,打仗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就是誰都不服誰。
而這邊,李長華卻要倒黴了。
李長華,咱說句不好聽的,跟著李正光在這個飯局上有驚無險,他下來了,有了吹牛逼的資本。
有好多人以跟著李正光,以跟著加代為榮,有很多人覺得像昨天晚上這樣的事兒,都值得拿出來吹一輩子。
當天晚上,李長華沒有跟著李正光,也沒有在夜總會或者飯店裡邊。
這哥們兒約了幾個朋友,也是一塊兒在東北,一塊在四九城發展的。
這個李長華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得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好好給朋友們講講。
他把電話撥給自個兒的小夥計:“哎,喊上咱那幾個哥們兒,我給你們講講,我操!昨天晚上那可老懸啦,我跟我哥都被支上了,就是你真沒嘗試過被五連發給支上是什麼感覺。你是真沒體會,你這麼的,你們出來我好好給你形容形容?
是啊,那行,今天晚上你請客啊,我請客我請客,出來大排檔唄。”
說完,李長華把電話一掛,等待著夜晚的這場聚會,卻不知危險正悄然逼近。
李長華此刻已經張羅了六七個、七八個年輕人,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下。
一開始,他還比較收斂,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著:“哎,我說咋咋地的,三瓶啤酒下肚後,他的話匣子漸漸開啟。
“哎呀,昨天晚上那懸透了。
昨天晚上那怎麼個懸透了。
把酒倒上來啊,再喝兩來回,我好好跟你講。”稀裡糊塗間,李長華就喝多了。
這一喝多,他把小衣服一脫,小肩膀一露出來,大聲嚷嚷道:“我告訴你,操,在四九城跟著李正光,我李長華就無敵,知道吧,在四九城跟著李正光,那昨天你是沒看著怎麼的,10 多杆五連發架你身上,你麻不麻?你麻不麻?我他媽是真麻了啊,但是咋的,阿 sir 也都幫著咱們,市總公司那個,田總親自過來抓的人。”
他在這兒口無遮攔地說著,卻不知旁邊有人正悄悄盯著他。
旁邊一瞅,這人心裡嘀咕:“這是不是昨天那小子啊?這是不是給哲哥扎一刀的那小子?”跑不了了,就他了。”
,!
此時,劉哲正忙著張羅人,準備跟李正光大幹一場。
突然,他接到了自個兒兄弟的電話。“哎,哥,老天爺都在幫咱呢!
咋的了?”劉哲問道。
“你猜我看著誰了?
看著誰了?
你現在除了生李正光的氣,你還生誰的氣?我他媽生那小兔崽子的氣,在我腿上給我扎一刀。
我瞅著他了,在大排檔領著七八個小孩在這吹牛逼呢。”
“果真嗎?”劉哲急切地問。
“太果真了,這事兒能有假,這事能有錯啊?怎麼的哥呀?你不打算過來扎他一刀啊?”
劉哲一聽,心中大喜:“哎呀,這真是他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在哪兒呢?告訴我。”
“虎牌龍蝦,來吧。”電話啪的一掛。
劉哲說道:“先別找人了,拿著兩杆槍跟我走!!
哥幹啥去?
跟我走就得了,哪那麼多廢話呀!
找多少兄弟?
帶五六個足夠了,開個麵包車跟我過去。”
就這樣,一個小麵包車帶著五六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