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 藍月看著他們,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的王兄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 ———— 日出剛出來,白澤看著這熟悉的地方,綰綰就在下面。 “我下去接綰綰,你要一起嗎?” 白澤看向閻炎,鳳凰一族不喜水他是知道的。 “一起。” 閻炎怎麼可能讓白澤一個人去接綰妤。 他的綰綰就在下面等著他,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了。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他。 “那我們走吧。” 白澤化作獸形遊入了海里。 閻炎用獸紋力在身上建起一個球,然後跟在白澤後面。 龍硯見他們兩個不理他,他也不介意,跟在他們後面。 小白花第一次下那麼深的水還有點害怕。 閻炎打量著這裡,環境還不錯。 白澤速度越來越快,他心砰砰砰直跳。 等下綰綰見到他會不會特別開心,會不會撲過來給他一個大抱抱。 “藍月~” 藍月看到自己的伴侶抱著自己家的崽崽進來。 她擦了擦眼淚,但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她哭過了。 “怎麼了?怎麼哭了?” 藍月看著自己伴侶那麼擔心,她看向自己的王兄。 一動不動的就這樣抱著綰綰,給他點時間吧。 “我們出去。” 藍月的伴侶看了一眼自己的王,他的懷裡還抱著一個雌性。 他想到昨晚的歌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唉,走吧。” —— “哇~哇~哇~”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桉被奶聲奶氣的哭聲拉回了神。 看著綰妤身體上都是血,再看看綰妤懷裡哇哇哇哭的雌崽崽。 看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在他懷裡變涼。 藍桉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眼神渙散。 臉上佈滿了斑駁的淚水,他想叫她起來看看他。 可是怎麼也說不出話,懷裡的人冰涼,他的心也跟著一層一層涼透了。 雌崽崽哭累了,又沉沉睡去了。 白澤帶著閻炎跟龍硯來到門口,剛好遇到在門口的藍月。 “藍月,綰綰呢?” 白澤喊了一聲,然後走了進去。 藍月看著他們幾個人,都是他們,為什麼他們照顧不好綰綰? 為什麼讓綰綰一個人獨自一個人為他們生崽崽。 綰綰要不要因為生崽崽,她也不會死。 都怪他們,都怪他們,明知道生雌崽崽有多困難的。 “綰綰到底在哪裡?” 閻炎皺了皺眉,也不管藍月,聞著綰妤的氣味跟了上去。 閻炎來到了一個房間,就是裡面了,綰綰就在裡面了。 “綰綰,我們來……” 白澤走了進去,看到藍桉抱著綰妤,笑容僵在了臉上。 閻炎過去想拉開藍桉,走進來,濃郁的血腥味傳開來。 再看到綰妤身上都是血,閻炎瞳孔一縮。 他顧不上藍桉,將綰妤從藍桉的懷裡搶過去。 藍桉看著他們一言不發,眼神空洞。 “綰綰,我來了,來接你回家了。” 閻炎抱著冰冷的身體,手止不住地顫抖著。 “綰綰怎麼了?” 白澤看著綰妤渾身是血,他牽起她落下來手,毫無溫度的手。 龍硯已經感覺不到綰妤的生機了,不可置通道: “綰綰怎麼可能死了?” 藍桉抱起一旁的雌崽崽,雌崽被鮫紗包著。 白澤注意到藍桉懷裡的“東西”。 他走了過去,看著跟閻炎有點相似的小臉蛋,身上還有那鳳凰的氣味。 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他抱了過來。 白澤跟閻炎兩人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綰綰我們回家。” 閻炎帶著綰綰就要轉身離開。 綰妤的靈魂在一旁看著,著急死她了,不,她現在已經“死”了。 藍月就這樣看著閻炎抱著綰妤離開。 白澤跟在後面,小白花想了想,還是選擇抱龍硯的大腿。 其他兩個太可怕了,就這樣,一行人又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閻炎抱著綰妤出了海水。 “我們回鳳凰城。” 閻炎說著,化出了翅膀。 “綰綰跟我,這個跟你說。” 白澤將雌崽崽遞到閻炎面前。 閻炎看著眼前的雌崽崽,她正睜開眼睛看著他。 “這是,這是綰綰給我生的雌崽崽?” 閻炎看到她,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綰妤就是因為生她才這樣的。” 藍桉一直跟在他們後面默默開口。 “不抱。” 閻炎別開臉,緊緊鳳凰抱著綰妤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