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這個時候，他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丁歌。

自從斷絕關係之後，丁歌，楚陽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那個時候，楚陽高高在上，覺得一切都已經拿捏。

可是現在，楚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丁歌的話，那麼過去的那些猜測就是真的了，畢竟丁歌為什麼在自己瘋了之後就來了呢？肯定是有人監控。

這個時候，楚陽繼續裝瘋賣傻。

“先生。”

外面傳來聲音。

然後一群人朝著這裡面走過去。

丁歌走在中間，前後左右都有保鏢。

丁歌進來之後，緊皺眉頭。

很臭。

這裡的味道很臭。

各種排洩物。

“丁歌，真是他。”

楚陽看到丁歌的那一刻，眼神中都是震驚，

但是轉瞬之間，這種震驚就消失不見。

“嘿嘿。”

他手中拿著排洩物。

好像就是一個傻子一般。

“他是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的？”

“兩天前。”

負責監視的人立刻回答。

兩天前嗎？

“那天經歷了什麼。”

“似乎並沒有什麼，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您知道的，這種環境下，似乎人很難不瘋，所以我們覺得他應該是心態爆炸，然後變成了這個樣子，您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

這個人說的也有道理。

變成精神病一般來說只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就是外部因素，比如說是看到了什麼震驚的事情，然後就瘋了，這種情況下，也是最容易治療的，所謂的瘋了只是因為人體知道，你扛不住這樣的痛苦，所以讓你變瘋進行自我保護。

而第二種就是內部因素，通俗來說就是精神崩潰了，這種情況也是最難治療的，丁歌看著楚陽，深邃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穿對方的心靈一樣。

“我們一起玩吧。”

楚陽拿著手裡面的東西，朝著丁歌他們扔了過來，但是因為這段時間一直被關在這裡，吃的也不夠，所以對方力氣不大，因此半路就掉了下來。

雖然如此，可是這一幕也讓所有人噁心壞了，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讓人噁心，丁歌看著楚陽。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真的瘋了？

但是為什麼丁歌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呢？

在那個精神病院裡面，自己看到了無數瘋子，似乎楚陽和那些瘋子有一些不一樣，楚陽很努力，但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瘋子，他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瘋子，所以在細節上肯定有很大的不一樣。

“他就一直這樣？”

“是的。”

“你確定？”

丁歌問道。

“是的，除了玩這個之外，他還會啃地上的泥土，還有石頭，我們覺得如果是正常人的話，一定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是啊。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如果對方是裝的呢？

丁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看著楚陽。

“楚陽，你還知道我嗎？”

“我，我，我……”

楚陽一直說我這個字，沒有說出其他的話。

這個時候，丁歌衣冠楚楚，真是一個成功人士。

可是楚陽卻是階下囚，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還有糞便，真的可以說是乞丐，楚陽這個時候心裡面有一些破防了，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