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陽的想法裡面，自己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所以丁歌肯定會放過自己，畢竟他這麼對自己，就是為了報復，可是自己都這樣，那麼對方還有報復心情？

這樣的話，自己不就解放了嗎？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丁歌竟然真的準備讓自己變成瘋子。

“秦叔。”

“先生。”

“我聽說，一些人可以把一個人變成一條狗？真的嗎？”

秦叔看了一下楚陽，然後點點頭。

“是的。”

“一個人做了手術之後，將會沒有意識的人，就相當於是重新出生，一般在那個時候，如果配上一個好的馴獸師的話，會把一個人變成狗的。”

聽到這個話之後，丁歌臉上都是滿意的表情。

此時，楚陽心裡面咯噔一下，透過這幾句簡單的對話，他已經明白丁歌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了，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這麼痛恨自己，這是完全不給自己留一條活路，其實楚陽想一想，過去他做過什麼事情，只有他自己清楚，現在丁歌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待他，都可以說是合情合理的。

“怎麼辦？怎麼辦？”

這個時候，楚陽的心中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按照對方所說的那樣，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變成一條狗，那簡直就是一種羞辱，一種徹頭徹尾的羞辱。

“楚陽，我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聽懂我在說什麼，但是這件事情對於我現在來說已經非常的不重要了，你是真的瘋還是假的瘋我都無所謂，只要做了那個手術，你就是真的瘋了，放心，看在我們過去的那些情誼的份上，我不會讓你無家可歸的，我會把你變成一條狗，然後送到精神病院之中，在那裡會有你的很多同類在等著你。”

丁歌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都是平靜，但是這種話在楚陽聽來卻宛如驚濤駭浪一般。

“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這個時候，楚陽清楚自己再裝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他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沒有瘋呢，楚陽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丁歌，臉上的表情都是憤怒。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都是驚訝，沒想到這個傢伙沒瘋啊。

“你應該知道你過去做過什麼事情，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場噩夢一般，籠罩在我的身邊，現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回憶到那些事情，每一次我醒來的時候身體上都是汗水，所以你必須不能有好的下場，只有這樣我的心裡面才能夠開心，我才能擺脫那些夢魘。”

“可是我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我成了太監，我廢掉了一條腿，這都是因為你，就算過去我做了一些錯事，你也不應該這樣吧，總是要給我一條活路的，不是嗎？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一旦這件事情暴露的話，外面的輿論滔滔，你能夠接受的了嗎？”

這個時候，楚陽竟然還想要掙扎一下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威脅，但是這些威脅的話，在丁歌聽來實在是不值一提，因為這些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楚陽雖然會做手術，但是會在公共海洋那裡，在那裡是著名的三不管地區，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對那裡擁有著主權，所以在那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且就算有人知道在那裡有過一些罪惡，可是誰又會關心楚陽最後的結果呢？

他就像是一隻無根的浮萍一般，隨著天空飄來飄去，誰也不會關心他掉在什麼地方，誰也不會緊張他經歷過什麼。

“你覺得我是個瘋子嗎？”

“我想在你心中應該會覺得我是個瘋子，但是我覺得我是一個比較正常的人，在計劃一件事情之前，我會把所有的可能都給考慮到我，會讓我處於安全的環境當中，所以你為我的擔心真的很沒有必要，現在的你應該考慮一下，那你應該怎麼應對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