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下去的,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表明他就能忘記以往的一切,尤其是那甜蜜溫馨、無比美好的初次同性情,怎麼可能說從心底抹去就抹去呢?
司馬煜總是覺得,對於這點,虞湛的要求太苛刻了。
他哪裡知道,十年前,虞湛曾躲在角落裡窺見了他和龍潭熾熱糾纏奉獻全身的那一幕。
司馬煜只是單純地認為,神通廣大的虞湛可能是透過別的途徑知道的他和龍潭過往的那段情感。
畢竟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年他和龍潭的交往縱然再隱密,但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如果有心之人挖掘起來,還是會找到蛛絲馬跡的。
現在,他私下懷念龍潭的場景被虞湛抓了個正著,此時此刻,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的。
司馬煜是真真切切地嚐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啪”虞湛將那條項鍊甩到了地上,而後怒氣衝衝地向臥室外走去。
緊接著,司馬煜就聽到了外面花瓶破碎的巨大響聲,剛撿起項鍊的他急忙跑出臥室,卻看到虞湛正在用腳狠命踐踏那掉落地面的嬌豔玫瑰。
那些熾熱如火的紅玫瑰,還有粉嫩如水的粉玫瑰在虞湛無情的踐踏下,變得零落不堪,恰似一朵朵被暴風驟雨無情摧殘正在哭泣的風中殘花。
發洩之後,虞湛拿起外套,走向別墅正門,猛地拉開門,然後“怦”地一聲甩上,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隨著他的關門的巨大響聲,司馬煜的心跟著劇烈抽搐了一下。
煜現在住的這棟別墅是虞湛在桃花島建造的主要建築,但卻不是唯一的建築,與這幢別墅相隔不遠的位置,還有一棟小一點的西式洋房,那棟房子憑海臨風,環境很幽靜,在司馬煜來之前,虞湛偶爾心情不好時會過去獨住,藉以舒散心情。
往日,不論虞湛和煜怎樣慪氣,頂多是住到書房裡的小臥室,不會走出這棟別墅。
今天他既然義無反顧地住進那棟偏宅,可見他胸中的火氣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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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虞湛沒有和煜共進早餐,獨自上班去了。
傍晚他回到桃花島,並走進了和煜共同居住的別墅正宅。
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平靜,沒有了昨晚那令人心驚膽戰的暴戾之氣,而煜因為心中有愧,今日也顯得格外地乖順,兩人的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和諧與寧靜。
相安無事地用過晚餐,虞湛一如慣例去了書房處理白天遺留下的公務,煜剛洗漱完畢,躺在臥室精美的豪華大床上等待湛的臨幸。
十點多鍾,工作完畢的湛起身去了浴室洗浴,片刻後,他身上裹著一條舒適的寬鬆睡袍,緩緩地走進了臥室。
煜看到,湛的左手端著一個盛著水的杯子,右手中好象攥著什麼東西。
湛用那種溫和的目光注視著煜,慢慢向他走近,看得煜心中稍有些忐忑。
湛走到煜的身前,在床邊坐下,將那個水杯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而後扶起煜的身子將手中那粒物品遞到他嘴邊,對他輕聲說:“親愛的,把這個服下去。”
煜詫異地看著湛遞過來的那個東西,那是一片白色的藥片,他抬起眼有些不解地問湛:“這是什麼?”
虞湛眼中露出一絲略帶玩味的笑意,他溫和地告訴煜:“不過是催|情的藥,能加快你的興奮度。”
聽到“催|情藥”三個字,煜的神情頓時變得侷促不安起來,他有些委屈地對湛喃喃道:“我不需要服用這個的,我可以滿足你……我不想吃……”
聽到煜的辯白,虞湛不動聲色地笑了,他溫和地摟著煜優美的身體,循循善誘地叮囑他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