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一笑:“一個副大隊長讓大隊長給他倒酒,這似乎不合規矩。”
“這裡可沒有什麼副大隊長和大隊長,只有大哥和二弟,你現在升官了,不認我這大哥,說一聲,我立馬走人!”
“行了,別賣乖了!”劉文輝給大牛到了半茶缸酒。
大牛嘿嘿一笑,一揚脖先灌了一大口:“你說現在咱們林場可是危險時刻,大隊長和副大隊長在這裡喝酒,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那你就別喝了!”
“憑啥不喝,大隊長都能喝,我一個副大隊長有什麼不能喝的?”說著話,大牛又喝了一大口。燒酒火辣辣的鑽進大牛嘴裡,刺激的大牛呲牙咧嘴,那臉上的傷疤更加恐怖。
劉文輝嘆了口氣:“我這也是心煩,忽然間幾百人的林場一下子就剩下我們這五十幾個人,萬一有個什麼事情,我們連自保都困難!那些新來的基本都沒上過戰場,能打仗的也不過十幾個而已。”
“有我們蟒蛇在,誰敢來放肆?弄不死他!”
大牛的這份自信,恐怕和現在林場的其他人是一個想法,也許和軍區的那些首長也是一個想法,要不然軍區也不會下這樣的命令。就算是別的軍區要建立自己的特種部隊,也得慢慢來,哪有這樣直接將林場拆散,幾乎到了除名的邊沿。
大牛連續喝了三大口,這才放下茶缸:“如今我們林場的確是人丁單薄,補充人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需要找個機會磨練磨練,要不然這些兔崽子老是長不大,沒有上過戰場那就不是咱們林場的人,也沒法在這地方繼續待下去。”
劉文輝詫異的看著大牛,一臉的疑惑,很感覺到意外:“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覺得怪怪的?”
大牛嘿嘿一笑:“別奇怪,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哥幾個研究出來的,我只是一個傳話筒,看你這一陣子無精打采,就知道你這個大隊長不好當,怎麼樣,哥幾個還行吧?”
劉文輝豎起大拇指:“行,很行,這幾句話讓我茅塞頓開,頗有些醍醐灌頂的架勢。”
“那就好!老三說有用,我還不信,看來老三這個狗頭軍師不錯!難怪讓他當什麼參謀長,軍區的那些首長眼光還行,不過老四的這個作戰部長,老五的政委,老六的訓練部長就不怎麼樣!特別是老五,這狗日的一下就竄到我上面去了,和你平起平坐,他憑什麼?”
劉文輝沒說話,看著大牛。大牛繼續道:“老四是個人才,作戰部長不虧待他,老六勤勤懇懇,讓他抓訓練,一準沒錯,我就是想不通,老五這小子整天滿嘴跑火車,怎麼就讓他做了政委,這政委可是大隊的二號人物,以前的許營長,那可是正經喝個洋墨水的人,人家有真本事,上馬官軍,下馬官民,這在古代就是封疆大吏,老五算那根鳥,打不過你我,槍法沒有老三好,比老四怕死,就連老六都不如,為什麼他偏偏做了政委?”
大牛越說越生氣,臉上的表情都不自然了。劉文輝終於明白牛哥今天找自己就是為了這事。自己是蟒蛇的隊長,如今做了大隊長,大牛自然無話可說。大牛在蟒蛇小隊的時候可是公認的二號人物,現在雖然也是副隊長,可比起政委就要差了那麼一點點,所以大牛心裡不高興。
劉文輝的腦袋有點大。如今是林場的非常時刻,用百廢待興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偏偏這時候,自己的兄弟之間竟然鬧起了內訌,這可不是好兆頭。雖然他知道,張志恆做政委也不錯,就看張志恆在戰士那些菜鳥戰士中間的人緣,做這個政委綽綽有餘。
想當年,我軍建立起來的管理制度有很明確的分工。軍事主官對於軍事有絕對的權利,為了凝聚作戰單位的凝聚力增設指導員、政委這個職務。雖然說在軍事上這些人沒有軍事主官的絕對地位,在士兵心中這就是他們的主心骨,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