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笑的很靦腆,就想一個猜中了大人心思的孩子,臉上帶著得意。劉文輝嘿嘿一笑:“說的對,連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要走這裡,那些猴子怎麼會知道,出發!”
話雖然這麼說,劉文輝還是不敢大意。梅松被放出去一里地。這裡有一個團的敵軍駐守,後面還不知道有沒有追兵,萬一敵人順藤摸瓜,活著胡亂選了一條就是他們這裡,兩下夾攻他們的處境就會很危險。這不是劉文輝謹慎,叢林中任何情況都可能發生,絕對大意不得。
阿榜被放在最後面,六個人的戰線拉的很長,只用他們之間特有的符號聯絡,這樣一來就能避免敵人將他們一鍋端了。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一旦有人有危險,其他五個人還能救援。一直以來,劉文輝在他的小隊裡貫徹這樣的思想,這一次總算有了實踐的機會。
尋著梅松留下的記號,走在叢林裡。周圍的動靜讓劉文輝緊張,他竟然有點害怕。叢林裡很安靜,偶爾傳出幾聲奇怪的叫聲,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聲音怪異而奇特,聽的人毛骨悚然。特種部隊裡有一向訓練,是劉文輝最不願意去的,那就是去墳場過夜,還得是晚上。
叢林沒有墳場的那種陰氣,也沒有墳場的詭異。但是走在裡面還是害怕,因為他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心裡發毛。越是幽深的林子就越幽靜,特別是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安靜的可怕,不是誰都能受的了的。精神力稍微差一點,待在這地方就會發瘋。
走了一上午,劉文輝便有點累了。伸手撥開一撮草,一株大樹的根部一個交叉的痕跡格外醒目。這是梅松留下的記號。這個叉代表的意思是,前面發現了問題,叉的數量越多說明問題越嚴重。
果然在走了沒有三分鐘,梅松忽然從一叢灌木裡鑽了出來,一臉的嚴肅。
“怎麼回事?有什麼問題?”劉文輝壓低身影,跟在梅松的身後朝著左邊拐過去。
一道山崖出現在兩人面前,山崖很高,往下看去足有幾十仗。劉文輝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這種情況。山崖不但很高,下面竟然還有敵軍,這可是劉文輝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想不明白,敵人為什麼會在這裡駐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山口,一片懸崖下,為什麼?想不明白。
“下面有什麼嗎?”劉文輝轉過臉問梅松。
梅松搖搖頭:“沒下去看,不過我覺得有些反常,咱們的地圖上沒有標註這裡,地下到底有什麼不能確定。”
劉文輝的腦子快速的轉動,想著千萬種可能。猜測一,敵人這裡有軍火庫;猜測二,敵人在這裡有進行什麼不可告人的實驗;猜測三,敵人要在這裡建設什麼東西。總之全都是一些不好的預兆。
一直到下午,大牛幾人全都到齊。梅松將山崖的事情說了,幾個人再次來到懸崖邊看了下面的情況。一個個做著不同的猜測。猜什麼的都有,將他們遇見的各種情況都猜了一邊,然後被其他人否定。最後得出的結果依然是不知道。
大牛冷哼一聲,起身指著幾個人:“都別猜了,不就是幾個駐軍嗎?下去滅了他們看看不就知道了,一個個在這裡瞎猜,有個屁用!”
眾人恍然大悟,瞬間對大牛刮目相看起來。從崖頂看下去,下面的駐軍也不過十幾人,雖然有不少人進進出出,那也沒有多少,如果是個山洞,堵住洞口一個都不會出來。在上面猜來猜去一點意思都沒有。
眾人一陣的誇獎,大牛嘿嘿的笑起來,就和村裡那傻大個沒有什麼區別。劉文輝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行了,牛哥給我們上了一課,那就準備準備,今天晚上下去看看。”
叢林一直都是個聚寶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