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清禹走上前去,將東西拿出,果不其然,是一枚小針,但卻不是繡花針,比繡花針更細更輕,,且針頭有滲毒,開口道:“定是有人先用毒將其毒死,再將他割腕。”稍有停頓“只是這針的材質,並非我國所有,我國出名的都是重兵器,重兵器的材質是打造不出如此輕巧的東西,除非……”
這時,地上竟有一黑影閃現,陌清禹喊道:“是誰。”說完追了過去,而陳清羽則是留在原地。
陌清禹隨著黑影追入而去時,一路追到花園。卻不想此人在這一眨眼,就死在了假山後面。陌清禹上前檢視,見其嘴唇發黑,顯是中毒身亡。陌清禹轉眼,見其腰間竟有粱府的腰佩,拉下其面罩,微感吃驚。陌清禹見過此人,是梁大人的心腹,心中想許是他將梁大人殺死,想了解進展,卻不想被自己看到,因而逃跑,但心知無果,便服毒自殺。雖然這個結論很讓人信服,但陌清禹卻覺真兇另有其人。本想繼續調查,但此前先將西王的罪名脫洗才至關重要,想罷,便離去。
而在一處柱旁,孔允和孔禮正含笑看著陌清禹離去。孔允道:“這個陌清禹不簡單啊。”孔禮答:“是啊,本以為此次可以一箭雙鵰,除掉西王,沒想到他前來攪局。正巧那個潛伏在梁正身邊的小官來為梁橫查探情況,那就讓他做替死鬼。”“此次王不知我們來此,早離去為好。”“所言甚是。”
正文 暗處
孔允轉頭看向一處黑暗處,緩緩道::“看來有一位客人不比陌清禹遜色。”果不其然,暗處有一身影一晃,緩緩走出,當月光站在此人身上時,才看清整個人的正臉。孔允臉上並無太多驚訝,道:“陳小姐,果然是你。”陳清羽神色並無太多變化,一身淡藍色長裙在身,柔和的月光洩下,與髮間的頭飾相照,更顯得陳清羽此刻的面容。陳清羽默默兩手中的紙張開,道:“王爺真是好記性,清羽與王爺不曾說過一句話,王爺倒是將清羽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是否是清羽的榮幸。”孔允挑眉,未在意陳清羽口中的暗諷,不怒反笑道:“陳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美人的名字,允自會記在心中。”陳清羽笑道:“王爺真是抬高了清羽,可清羽記得王爺是在清羽後來才到的,不可能聽到公公通報,而清羽也未曾自爆姓氏,王爺是如何而知。”
孔允神色微閃,笑答:“陳小姐的芳名早已在京中流傳,允不想聽都難。”陳清羽自知不能禮繼續強詞奪理了,便不再做聲。而孔允則是望著陳清羽手中的紙條,道:“陳小姐為何要將這紙條拿出?”陳清羽笑,答:“王爺看到了什麼?”孔允挑眉,走上前去:“墨跡似乎散開了。”陳清羽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回答,點頭,道:“在梁大人那發現的紙,並非燕國的,爹曾將月國的紙帶給我,你們月國的紙遇燕國的墨水,墨跡會淤化,但要置久才顯現出來。”而孔允但略微有些驚訝,卻反笑道:“你又怎知梁大人不是用月國的紙呢?”陳清羽淡然道:“梁大人是朝廷重官,明知道皇上對他有監視,又怎會用敵國的紙呢。”孔允不動聲色:“我又怎知這也許是你事先沾了水,故意陷害我。”陳清羽將紙放入孔允手中,道:“紙遇水乾後,便會有褶皺感,王爺可以摸一下。”孔允扶額,道:“百密一疏啊。但此刻你揭穿我也早已來不及了。”陳清羽跨步,來到孔允面前,笑道:“我本無意告發,又何來告發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