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暴怒了起來,“誰這麼大的膽子!”
“當然是松陽現任市委書記廖望大書記了啊!”焦華道,“打死你也不會相信吧?”
“廖,廖望?”姚鋼真的是驚呆了,“你是說廖望?”
“沒錯,就是他。”焦華緩緩地說道,“他跟潘寶山是有勾結的。”
“怎,怎麼會呢!”姚鋼脖子上的青筋直冒,“他們勾結什麼?”
“你聽我說啊。”焦華點了支菸,還沒抽第二口就被姚鋼搶了過去,於是當下一笑,又點了一支,慢悠悠地吸了口,道:“老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廖望難道就不想安安穩穩地升官發財?搞陣營對立,鬥來鬥去有什麼好果子?他知道潘寶山的厲害,是惹不起的,所以就暗地裡主動向潘寶山求和。”
“那個狗日的!”姚鋼抖抖索索地夾著煙抽了一口,此時他的正常意識已被徹底摧垮,“簡直就是雜種養的東西!”
“別別別,你先彆著急,聽我慢慢說嘛。”焦華知道,此時越是講細節,對姚鋼的刺激就越大,“廖望親自帶著能為潘寶山洗清名譽的影片證據,悄悄到雙臨去找了潘寶山,說往後化干戈為玉帛,相互間刀兵不相見。潘寶山自然是高興的,當即就表態同意,說他有了影片證據,就能找省委鬱書記獲得提拔,他一提拔,就能氣死你這個老雜毛,然後呢,廖望就可以順利成為松陽市委書記了。”
“我**媽了比的!”姚鋼猛地把香菸摔到地上,跳起來猛踩幾腳,“我非弄死他們不可!”
“噯,你怎麼又急鬥了啊。”焦華見姚鋼幾乎要失控竊,頓時喜不已,“急有什麼用?得趕緊想行之有效的辦法才是上策。”
“舉報!”姚鋼眼珠子都要暴了出來,“我舉報廖望個**養的!”
“你能舉報他什麼?”
“誣陷潘寶山跟女記者在辦公室亂搞的事,就是他做的!”姚鋼的躁狂已經到了忘我程度,全然忘了自己的參與,“不要以為跟潘寶山和談就沒事了,我一舉報,他還是要完蛋!”
“哦,那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口說無憑沒用的。”
“有人證!”姚鋼道,“藍天公司的老總戴永同,他也是在場的。”
“那也不保險啊。”焦華道,“戴永同考慮到自身安危,肯定會和廖望串通否認的。”
“我還有證據!”姚鋼咬著牙道,“不要以為我是粗枝大葉,他們在我辦公室合計的時候,我都錄了音!”
“錄音資料在哪兒?”
“在我家的保險箱裡!”姚鋼道,“那事我誰都沒告訴!”
“不對啊。”焦華聽到這裡故意倒吸一口冷氣,“廖望和戴永同是在你辦公室裡合計誣陷潘寶山的?”
“是啊?”
“那麼說,你也參與了?”
“……”姚鋼張大了嘴巴。
“看來現在還不能直接舉報。”焦華尋思著說道,“你要是一舉報,不是也把自己牽了進去?那樣一來,你還怎麼能東山再起?”
“也,也是。”姚鋼頹廢了起來,“我再想想吧,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此時,焦華拍拍姚鋼肩膀,笑了笑沒說話,走了。隨後,他就把情況向魷魚進行了詳細彙報。
魷魚聽後沒有耽擱半秒,立刻告訴了潘寶山,說已經摸清脈絡,而且局面也掌控得很好。
接下來,就是如何行動了。
潘寶山立刻打電話給彭自來,讓他不動聲色地組織人手到姚鋼家裡,把保險箱掐走,免得訊息走漏被廖望先下手。
彭自來沒有半點含糊,讓李大炮帶著刑偵支隊人馬直撲姚鋼家中。
姚鋼家人自然極力阻攔,但根本就無濟於事,刑警說是辦案需要,直接把人架到一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