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等等。”潘寶山道,“省委鬱書記剛找我談過話,有重新啟用我的意思,如果他能把我的問題解決了不是很好嘛,又何必作出不必要的犧牲?”
“不對。”石白海一搖頭,道:“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就越需要對你有利的事情多發生一點嘛。”
“行了老哥,你就別再說什麼了。”潘寶山一擺手,“我主意已定,說多了只能是徒費口舌,還不如省點力氣喝酒呢,馬上我打電話給譚進文,咱們好好喝兩杯。”
“哦。”石白海見狀也不多說,尋思了下道:“把曹建興也叫上吧,都是老熟人,很長時間沒見了,也得碰個面吧,還有魷魚,都喊著。”
“可以。”潘寶山道,“本來我也想到了他們,在雙臨,真正的圈子也就是這麼幾個人了。”
“就是嘛,那我就不回去了,在這裡等著喝幾杯。”石白海笑了起來,“老弟你忙你的,我找曹建興聊一會。”
“我沒什麼事,工作一直都很清閒。”潘寶山道,“要不先找幾個人打打撲克消遣下?”
“免了吧。”石白海道,“以前你清閒是因為沒有盼頭吧,可你剛才說,鬱書記找過你談了話,想重用你,難道你還能不抓點緊謀劃謀劃?”
“也是。”潘寶山點起了頭,“我就是猜不透,鬱書記到底會把我弄到哪個位子上去?”
“你好好琢磨吧,我去找曹建興了。”石白海笑呵呵地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石白海的表情開始焦急起來,他要跟曹建興合計一下,怎麼樣才能把公佈影片的事情促成。
曹建興聽說了相關情況後,也覺得這是個不能錯過的機會。石白海便拍拍他的肩膀,說那就做點背後的功夫,想辦法把潘寶山手裡的影片資料弄一份出來,然後交給省委鬱長豐書記,那樣就可以既不擴散影響,又可以達到為潘寶山澄清的目的。
弄影片資料,不難。曹建興說,以潘寶山的處事習慣,應該會在電腦裡留個備份。
石白海哈哈一笑,說正好晚上要一起吃飯,就讓曹建興遲去一會,到潘寶山的電腦裡導一份出來,然後想辦法遞到鬱長豐跟前。
曹建興琢磨了一下有所擔心,告訴石白海此舉有可能會讓潘寶山大發雷霆。石白海搖搖頭,安慰曹建興說潘寶山是個十分通達的人,對已發生的事情絕不會糾纏不放,居多還是要向前看的。再說了,就算是潘寶山發一通火也無所謂,能為他出一份力,受點批評又何妨?
這一番話說得曹建興連連點頭,於是趕緊備好了個u盤,就等潘寶山離開後動手。
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在潘寶山和石白海走後,曹建興只是花了幾分鐘時間,就複製了一份收起來,然後便趕往農家小院匯合。
晚上六點,人到齊了,開喝。
石白海非常謹慎,控制自己不喝多,他怕酒大情緒高漲說露了風,被潘寶山看出端倪會壞計劃。
曹建興也有節制,按照既定計劃,酒席散後他還有任務。
潘寶山自然是不明白情況的,他只是看出來石白海有點拘謹,便開玩笑地說這裡是農家小院,自家根據地,儘管放開了吃喝玩樂。
石白海嘿嘿一笑,說吃喝可以,但玩樂就免了。潘寶山問為什麼。石白海嘆了口氣,說年齡不饒人啊,不在家也就罷了,在家就得考慮交公糧,本來就已捉襟見肘,如果再跑點野食,那就嚴重不足份了。
此話一出,一桌人都笑了。潘寶山說既然如此那就不玩樂,吃喝還是不能打折扣的。石白海說也不行,如果放開吃喝便會有酒意,有了酒意就會管不住自己要玩樂,同樣會壞事。
潘寶山聽了直搖頭,說按照這思維,出來吃飯不就是受罪嘛。石白海說也不是,關鍵是要看到哪裡。如果不是自己的地盤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