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木先生一家住在那裡吧。”邢悅和賈赦面面相覷。
“璉兒,難不成你要住在那裡?”邢悅問道。
“父母親住在此,我怎可能搬到別處去住,安排木先生住在那裡,一是那裡寬敞,而是離衙門,要是晚上當值晚了,住在那裡也方便。”賈璉笑著回答道,只是這眼中竟是沒有半點高興樣子,賈赦和邢悅互看了一眼,最後賈赦拍板說道:“就按照璉兒的意思辦吧。”
結果按照賈赦的意思辦,賈璉出了沐休日在家,其他日子就住到那裡去了,每日下衙之後,回來給賈赦請安,在賈赦邢悅這裡吃了飯,就以有事要去請教木先生,住到了留園,留園就是賈家在城東房子的名字,賈璉天天如此奔波,也不知道累不累,反正邢悅看得直皺眉頭,擔心賈璉這樣,王熙鳳鬧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邢悅一直讓人注意這王熙鳳的動靜,先前賈璉住在書房,並沒有讓別的女人伺候,王熙鳳還放心些,之後賈璉不住在府裡了,王熙鳳就坐不住了,以為賈璉在外面養了外宅,就把賈璉的小廝抓了起來審問。
賈璉知道後,非常的生氣,夫妻兩人鬧了起來,王熙鳳本來脾氣就潑辣,張口就罵,對著賈璉也不為過,她管了一段時間的家,把大房的進項摸得清清楚楚,認為賈家比不上王家,仗著王家的勢就鬧了起來,非要賈璉服軟不可。
剛開始賈璉只是不願和她一般見識,在王熙鳳眼中,那就是預設,愈發的過分,嘴裡也不乾不淨的,竟然罵起了賈璉的親孃,正好碰到了賈璉的痛處,賈璉直接給了王熙鳳一個嘴巴,臉色陰沉的可怕,只是王熙鳳根本就沒有看到臉色,只是沉浸在賈璉打她的這個事實中,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能吃虧得,衝著賈璉大吵大鬧起來,潑婦的樣子盡展。
鬧得太過,邢悅被請了過來,看著不管不顧的王熙鳳,邢悅讓人拉開她,看她還不依不饒的,邢悅走過去直接給了她一個巴掌,這王熙鳳不服氣,舉起手就要打回來。
“怎麼,你還要打回來嗎?王家就是如此教女的,對丈夫不敬,大吼大鬧,連踢帶打的,出嫁從夫,你父母沒有交過你嗎?如今,居然敢對婆婆出手,真是無法無天。”邢悅看著潑婦般的王熙鳳,心中就惱火。
看著老實下來,跪在地上的王熙鳳,邢悅皺著眉頭,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還有這鬧得不狼狽不堪的廳堂,說道:“你看看你們,那有一點主子樣。別的先別說,都先去收拾一番,衣衫不整的,不像話。”
不一會,兩人收拾乾淨,來到邢悅面前,跪了下來,邢悅看著這兩個,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們夫妻鬧成這樣?”
“太太,賈璉這個王八蛋,竟然在外面娶了二房。”王熙鳳就惡人先告狀起來,說著還哭了起來。邢悅聽了這話,氣的不行,這個王熙鳳,算什麼名門閨秀,大戶人家的小姐,出口就成髒,罵自個的丈夫王八蛋,那跟著賈璉過的她算什麼。
“王熙鳳,住口,不說別的,你竟然在婆婆面前就敢罵丈夫,你的禮儀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邢悅先把王熙鳳訓了一番,轉過來看向賈璉,說道:“璉兒,你媳婦說你在外面娶了二房,你怎麼說?”
賈璉已經不是紅樓夢中的那個賈璉了,如今他當著實職,又有舅家支援,存著心思,做出一番事來,給舅舅看,給他娘爭一口氣,怎麼可能在女色這事上犯錯?
“太太,這是沒有影的事,純粹是王氏胡攪蠻纏。”賈璉冷眼看著哭鬧的王熙鳳,眼中充滿了厭惡。
“王氏,你可是有真憑實據?”邢悅還是相信賈璉的,邢悅和賈赦之前,專門警告過賈璉的,在這一點上要注意,這幾個月,賈璉也很老實,看著賈璉坦蕩的樣子,邢悅相信他沒有說謊。
“沒有”王熙鳳有些怏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