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妹夫是正三品巡鹽御史,寶玉說白了,什麼都不是,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妹夫怎麼可能把女兒許配給他,老太太糊塗,也不能糊塗到這份上,這話在咱們放了說說算了,可千萬別往外面說,壞了玉兒的名聲。”賈赦十分差異的說道。
賈赦雖然嘴上說老太太不會糊塗到如此的地步,心裡也打起馬虎眼來了,想起老太太在船上的作為,除掉庶子,那麼林家就只有玉兒一個女孩兒,那林家的百萬家財不都是玉兒的嫁妝了,如果促成黛玉和寶玉的婚事,這林家的家財不都進了寶玉的腰包了嗎?賈赦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說起名聲,老爺,我就不得不說,寶玉如今都八歲了,還在內宅廝混,帶著身邊的丫頭制胭脂,成天吃丫鬟嘴上的胭脂,也不用功讀書,上學也是三天打網,兩天曬魚的,就沒正經上過幾天學。要是在這樣下去,再過幾年,不說玉兒,就是我們家迎春,這名聲也好不到那裡去,老爺,我看你還是想想法子,讓老二家接了寶玉回去,讓二弟好好管教管教。”邢悅趁機抱怨,她這也是為了自個女兒考慮不是。
“寶玉不去上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老太太不是專門請了夫子在家,教導寶玉嗎?聽人說,寶玉唸書唸的不錯。”賈赦聽了愣住了。
“老爺哪裡知道,寶玉見了四書五經就頭疼,今身上不舒服,明腦袋疼,後肚子疼,反正沒好好上過幾天學,老太太怕二弟知道,打寶玉板子,就讓人瞞著。好在當初沒讓琮哥兒和他一起唸書,要是這樣,豈不是把咱們琮哥兒也耽誤了?老爺要是不信,自個過去看看。”邢悅給賈赦解釋道。
“這樣,以後你讓家中的孩子離寶玉遠些。”賈赦心裡也嘀咕,打算明日去看看,要真如邢悅說的那樣,他可真得想辦法讓老二把寶玉弄回去管教。
賈政完全不知道,寶玉如今的狀態,劉氏心中清楚的很,他可不會自找沒趣的在賈政面前提。賈政被罷官之後,也曾四處打點,幻想能被再啟用,如今兩年過去了,朝廷沒有一點動靜,漸漸的賈政也就不在張羅了,回家專心看書。在劉氏的好言相勸下,每日教導小兒子賈環功課,和清客閒談,日子過的倒也悠閒自在。
第二日,邢悅帶了林家兄妹去認親,去了老二家,還有大姑奶奶家。賈赦心中有些不信,就真去看寶玉平日裡在做什麼,沒想到,真讓他看到寶玉吃丫鬟嘴上的胭脂,又去寶玉先生那裡轉了一圈,這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還了得,他還打算把自個閨女嫁一個好人家呢,要是為了二房這麼一個混帳東西,毀了自個女兒的名聲,那可就不值當了。再有二個月就過年了,過了年,寶玉就九歲了,無論如何,明年他得搬出去住,賈赦在心中暗下決定。
不說賈府因為林家兄妹的到來,起了波瀾,就是整個京城,都處於緊張的狀態,為什麼,因為太子勾結皇后孃家意圖謀反,不但孃家被抄了家,皇后也被牽連廢了後位,太子也被廢,關了起來。一時間,其他有可能即位的皇子都動了起來,互相攻訐,京中被攪得亂七八糟,有不少人家,獲罪被抄家,一時間京中風聲鶴唳的。
聖上有了歲月,被幾個兒子氣的病倒了,再加上冬日,又吹了風,已有一個月為上朝了,現在整個京都風雨欲來,,賈家分了家,又和王家撕破了臉,東府一家子守孝,不在京中,一家子都沒有受牽連,關起門來好好過日子。
二皇子,五皇子都以為聖上熬不了多久了,兩派之間的鬥爭更為激烈,聖上病中,唯有睿親王日夜伺候在床前,入了聖上的眼。
聖上終於熬了過來,看著把朝中攪得混亂的兩個兒子,十分的不順眼,出手收拾了一番,剪除了兩黨不少的黨羽,這才讓兩人消停了下來。也讓人明白聖上對整個朝廷的掌控能力。也許這一病,聖上想通了,年前下旨,傳位於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