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了不起,你只不過是有個好老子而已,只不過比老子多一些機會而已,若老子有你這個條件,早就成為江湖一代大俠萬。”
林峰暗暗地想。
林峰也冷冷地望著君情;眼神漸漸化為悲哀,為這狂傲自大的富家子弟而悲哀;連最起碼的寬厚、仁禮都不知道,有錢又如何、有武又如何,只不過是一隻養尊處優的野狼而已。
君情看出了林峰眼中的嘲弄;心頭暗怒“你一個奴才居然也敢來笑我?”竟毫不留情地一拳擊了過去。
林峰的反應也夠快,本來他的鍛鍊便有閃躲為練眼力這兩項,每天早晨他都會以清水洗眼,然後到小河邊,緊緊地捕捉魚兒的遊動,魚兒游到哪兒,眼神便射到哪,也便練成了一雙好眼睛;但君情的拳頭更快;他根本還來不及完全閃開;那拳頭已擊在他的右邊臉。
林峰飛了出去;他只是悶哼了一聲。沒有慘叫;臉腫了起來,嘴角流下了鮮血,但他沒有摔傷,地上的雪很厚,這還是君情收斂了數成功力,但也夠重的了。林峰幾乎眼冒金星,他很快便站了起來。
他沒有說話,望了重君情那鄙視、不屑和得意的眼神,他竟淡然地一笑;他無須說什麼,不屑、不恥,於是,他轉頭毫不介意地大步而去。
這一招大出君情意料之外,使他有些愕然,但瞬即像受了傷的野獸一般怒喝道:“林峰;你給我站住!”
一切都在林峰的意料中,他緩緩地停了下來,但卻沒有轉身,只是冷冷地道:“公子還想教訓小人嗎?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絕不會還手;也不敢還手,我只是個下人!”
君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憤怒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公子是門主的得意弟子,殺一個手無寸鐵不會武功的下人,當然是沒問題;門主大概也不會把你怎樣,不過江湖中人肯定會說,公子武功蓋世,輕而易舉地便殺死了一個人!”
林峰依然是那樣冷漠地道;似乎將生死毫不放在心上,對君情的憤怒並不在意,反而心中有一種異樣的快意升了起來,一種吁了一口悶氣的快意。
君情沉默了,但他的臉色卻異常難看,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連項嘴的人都沒有;可是今天他卻遇上了,還是一個下人,怎叫他不怒,但卻也沒有辦法因為本來就理虧,他終還不是窮兇極惡之人,他起了殺機,但林峰巧妙的話語讓他不能出手,所以他沉默了林峰又移動了步子,毫不回頭地大步離去,但他心中依然是杜娟那溫柔的一瞥和那動人的笑容。
林峰競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王老爹的住處,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屋,但卻靠近後門;這後門一般很少有人出入;出入的多是馬車之風而這時候;雪如此大,這麼深,根本就沒有什麼馬車行來,也便使得王老爹可以偷閒烤那隻味道很美的免子了。
“小子,來得正是時候;兔子已烤好了。”王老爹瞥了林峰一眼,歡快地道。
林峰一驚,回到現實中來,見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到了這小屋,不由得覺得很荒唐。
“噶;小子吃了山芋啦?不僅漲了半邊臉,還咬破了舌關,還真有一手哩!‘王老爹驚訝地笑道。
林峰狠狠地瞪了王老爹一眼。笑罵道:“死老鬼,我辛辛苦苦地去為你份燒雞,被狗咬了一口。你卻來取笑我,好,這隻燒雞我自個地享受。”
王老爹一聽,立刻吞了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嘿嘿地笑道:“我又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嘛,我知道你勞苦功高,咱爺孫倆好,大不了這‘不歸夜’分一半給你不就得了”
“你這老烏龜只認酒菜不認人,聽見燒雞就像是隻老饞貓一般。”林峰不滿地罵道。
“嘿嘿,你罵得好,我老頭子就是喜歡吃;喜歡喝,可借你小子口福卻比我好,我只好任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