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有點發緊，眼眶有些發酸，顧言予啊顧言予，你別再這樣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住，他深吸了口氣：“阿顧……其實，其實我……”

“怎麼了？越越？”顧言予聽清越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太對。

蘇黎聽到那句越越，閉上了眼睛：“沒什麼……”

“是不是被我剛才那段話感動的？越越不哭哈。”

“滾，你才哭了。”

“不滾不滾就不滾。”

“阿顧……你，真的不喜歡男人嗎？”

顧言予愣了愣，清越幾乎沒問過他這種問題：“怎麼想到問這個，我還是喜歡女孩子吧，對了忘告訴你了，我們宿舍有個很好看的gay的，我對他就完全沒感覺啊。”

蘇黎的語氣聽起來一如往常：“沒什麼……就隨便問問。我累了，先睡了。”

“好的，越越晚安。”

蘇黎把手機扔到桌子上，把自己摔到床上，瞪了天花板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安靜地去洗手間洗漱了。

蘇黎和楊晨語每天帶著那群大一新生練聲練發音練繞口令。陶心然終於在糾結了將近一週後選定了朗誦稿。

楊晨語看著稿子：“青春勵志類的……還可以吧。”

陶心然：“唉……就這樣吧我都快煩死了，歌頌祖國歌頌學校的那些我聽著都煩。”

蘇黎看了一遍稿子：“那就這樣吧，明天就可以開始帶他們練稿子了。”

楊晨語也點點頭：“領誦的事你們系學生會怎麼安排？”

陶心然聽到這句話更崩潰了：“女生就七班那向晴雨，你們有印象吧？”

楊晨語點頭：“嗯，那姑娘可以，她挺有天賦的。”

蘇黎：“我沒意見。”

陶心然：“愁的就是男生啊，其實男生人數也不多，我這幾天看看覺得之前說過的那三個都可以……”

蘇黎：“我覺得秦柯的話……”

楊晨語接過蘇黎的話說：“秦柯的音色有點偏柔，以後訓練強度會很大，我怕他嗓子會受傷。”

陶心然如釋重負：“好的我就這麼對主席說，秦柯pass掉，那喬逸和顧言予呢？”

楊晨語：“他倆啊……都挺不錯的，選不出來啊，看臉選都選不出來，要不喬逸吧？喬逸的聲音我更喜歡一點。”

陶心然：“可是我覺得顧言予聲音好聽啊，清清亮亮的，更適合主題一點吧。哎？蘇黎你覺得呢？”

蘇黎看著稿子想了一會兒，又比較了一下顧言予和喬逸的音色：“顧言予吧，我覺得他更適合一點。”

楊晨語對陶心然說：“既然你們兩個都覺得顧言予更好一點，那就顧言予吧，反正我就是個教練，選擇權在你。”

陶心然這回開心了：“好的那就這麼決定了！終於選完了！”

稿子和領誦都定了下來，日後的訓練就更加辛苦了，秦柯每天練完啞著嗓子一句廢話都不想多說只想回床上睡覺。顧言予也沒比秦柯好到哪裡去，每天晚上訓練完他都和蘇黎一起走，一路上也經常說不了幾句話，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顧言予覺得他們蘇教練這人吧，人長得帥做事又認真，就是性格有點冷冰冰的。

這天晚上回去的路上，蘇黎走了一會兒對顧言予說：“從明天開始，你和他們分開練。”

顧言予點點頭：“嗯，我知道。”

陶心然之前就告訴過他，因為是領誦，所以要達到的標準就需要更高，領誦的稿子和群頌他們的稿子本來也就不太一樣，所以領誦和群頌一般都要分開訓練。

蘇黎：“早上和中午你還跟著他們一起練，以後晚上我負責單獨指導你。”

顧言予點點頭：“那晴雨呢？”

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