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男子,而是從臉皮最厚的那地方來的!只見他隨意裝出一驚,嘴裡說著:“嬸子、小妹,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說得好似挺惶恐,實際上嘴邊露出淡淡的譏誚,也並不伸手去扶,甚至倒在床上假寐起來,雖然一個時辰之後那胖大廚娘已經滾倒在地上抽抽、做羊癲瘋狀。
小姑娘那是真哭,胖大廚娘則是假意。鬧了半天,婆娘由眼角瞥見這男子如同茅坑石一般又臭又硬,便改變了策略,突然從羊癲瘋狀態復甦,暴起張開血盆大口、伸出罪惡的雙手直奔路遠而去,企圖以女暴服人!
女暴第一招:抓住、塞在腋下以狐臭悶死,除非無條件投降;若此招無效還有第二招,一棒子砸倒、騎在河馬臀下碾啊碾……碾死!還有臭屁口臭輔助……最後一招,對寧死不屈的,就是弄光衣服、以那啥相脅!如果實在不從就真的強行那啥!
一套女暴下來,就算真是個超級貞潔烈男也要臣服,就算實在不服,便宜已經給佔到了家,母暴龍正反都不虧。
可是路遠早就放著她這手,一個翻滾退出一塊躲開一雙祿山之爪,跳下床使出一套“八卦游龍步”配合“抓Nai龍爪手”比比劃劃,一時之間屋中鬼影憧憧、上躥下跳、忽之在左、忽之在右,雖然不敢真的去抓,可自保尚且有餘!
八卦游龍步及那啥龍爪手是系統奉送的,雖然中看不中用,但是架勢不錯,臨時嚇唬老百姓還可以。
大小廚娘早已傻掉,兩對眼珠跟著滴溜溜轉著轉著轉個不停“吧唧”落地再被路遠踩扁(對小姑娘的腳下留情只是輕輕踩過)。她倆哪裡見過如此“高手”?卻不知路遠那完全是花架子。
小豹妹從被窩探出半個小腦袋,不知道從哪裡弄出個骨刺來一面剔牙,一面看得津津有味。
耍了半天,路遠終於氣喘吁吁,在桌子上停下來稍作調整,爆喝一聲:“汰!兀那婦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良家婦男,該當何罪?還不乖乖跪地求饒,否則小爺把你碎屍萬段、要了你的狗命知道不?”
本來是要以“先*後殺、再*再殺……”相威脅的,可是他一想這招對母暴龍無效,搞不好還起反作用,索性以性命相脅。
摸索著撿起爛眼睛塞入眼眶,好半天才復原,胖大婦人見對方軟硬不吃,只得跪地連連叩頭,嗷嗷虔誠祈禱,希望以無限騷擾的形式逼得就範。“饒命啊……大師……饒命啊……大廚……你要不饒命我就死了啊……你要饒命我就不死了啊……你要命還是饒命……饒命還是要命……大廚……我愛你……”說著居然撅起臭嘴要來親!
終於路大人忍無可忍,大叫一聲:“閉嘴死蒼蠅!”跳下桌子發揮了百分之三萬的戰鬥力一個飛腳!“轟………撲哧”胖大廚娘飛進豬圈一頭扎進糞堆,兩條大象腿無力地在掙扎……世界暫時安靜了。
院中角落裡,洪伯捋著花白鬍子,暗暗點頭。
“艾瑪,想不到哥宅男一世,還有對付母暴龍的潛質!”路遠沾沾自喜。也別說他自鳴得意,即使在河蟹社會做夢年代能對付母暴龍也是一種重要本領。
然後路遠彎腰撿起一對眼珠子吹吹,親自給小姑娘裝上去,溫言安慰道:“小妹妹,不要跟那母暴龍學,溫良恭儉讓才是女子美德嘞!”
小姑娘淚水始終不停,路遠仔細看去,只見她雖然黑瘦、胸膛基本平板,卻也有一雙大眼睛、長睫毛、小瓊鼻和一點點小翹臀,頗有幾分黑版卡哇伊的潛力,也就親自拉起,摟進懷裡細細撫慰。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兩女一個被男人踹了、一個被爸媽踹了,反正都是無依無靠,就靠這份職業為生,唯恐來了大廚師擠了她倆滾蛋。(話說廚娘可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好歹能貪瀆不少土豆、能貪瀆多少看那母暴龍的巨大體型就知道了)
“這個好辦,本大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