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著你了還是冷著你了?沒按時給你吃藥提醒護士給你換藥?本來就是個千金小姐出身,你指望她無微不至跟個月嫂似的?”
“還是躺在床上不能動讓你無聊成了怨婦?”
顧公子黑沉著一張臉,“你廢話那麼多,最近哪裡想不開想當長舌婦?”
將最後一口香蕉吃完,“看某人好像不大想跟你說話,這麼多年的兄弟,我自然多跟你說兩句。”
顧公子一張英俊的臉陰鷙得能滴下水了,“你有這閒工夫,不如多去了解了解盛西爵跟他身邊的女人。”
“該瞭解的都瞭解了,”薄錦墨清清淡淡的道,“不過他最近應該忙著給他爹找醫療團隊準備最後的送終,沒工夫在我面前轉悠。”
盛柏心臟衰竭基本到了晚期,已經沒什麼時間了。
顧南城很快的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安靜坐在一側也在出神的陸笙兒,眼底掠過暗色的思慮,卻沒有多說什麼。
有幾秒鐘意味深長的沉默。
直到被陸笙兒的手機鈴聲打斷,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方道,“是我的經紀人,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嗯,好。”
病房只剩下了兩個男人,顧南城已不是方才的神色,溫淡而深沉,“盛西爵把盛柏帶回去了。”
後者淡淡的笑,“他等不及了,他抓笙兒開始就等著那天,單純的交換會耽誤太長的時間,把笙兒放在深山,然後特意等到那晚的天氣讓放鬆警惕讓她逃出來,沒有他給的資訊我很難再最快的時間裡找到笙兒……深山雨夜我擔心笙兒出事,只能讓他的人把盛柏帶走。”
若是純碎的交易,他賭盛西爵不能對笙兒做什麼,擁有更多的主動權。
可是那晚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沒能給他猶豫的餘地。
顧南城思忖了一會兒,方淡淡的道,“你跟盛家的事情我不關注那麼多了,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再找我——米悅那女人跟他什麼關係。”
“似乎是夫妻,又似乎是仇人,”薄錦墨說著說著就想抽根菸,想起這是病房皺了皺眉頭忍住了,淡淡的陳述,“我讓人去美國查了,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米氏老董事長過世的時候米悅人在瑞士,她是獨生女,手裡握著最多的股份,我沒猜錯的話米氏內部有人想把她結果在外頭,呵,不知道為什麼被盛西爵帶回來了。”
那點事發生在瑞士,除了他們當事人沒有別的人知道,他的人自然也查不到。
顧南城微微的挑眉,“那個時間,盛西爵不應該是在監獄麼。”
“他在牢裡立了功被提前釋放了三個月,準確的出獄時間是米老董事長過世前的一個禮拜。”
眯了眯眸,閒淡的評價道,“時間也是巧。”
不溫不火的談了幾句,薄錦墨又忽然道,“你跟慕晚安最近不正常麼?”
顧公子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說不出來的躁動,臉也沉了沉,“你懂什麼,我接觸過的女人比你多了一卡車。”
言下之意就是,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能懂個屁。
“那又
tang如何,她還不是對你不冷不熱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她對我不冷不熱的?”
“兩隻眼睛。”
顧南城眉頭皺了又皺,想抽菸手不能抬且所有的煙都被女人撤走了,讓她知道他在病房裡抽菸——
不能抽菸更煩躁。
“你已經探病結束了,帶笙兒回去吧,”他面色不善,“大晚上的小心被撞。”
薄錦墨略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不想跟傷殘人士計較,遂站了起來,順手把香蕉皮扔進垃圾簍,順口問了一句,“雖然說那天的雷雨確實很大,但是那麼大一輛卡車人家的車燈也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