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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日無妨,順便見見朋友亦是樂事。他抬頭道:“白兄,我去一趟,回來咱們再說上京的事。”

又轉頭對奉劍說:“煩小哥回覆你家公子,就說展昭既承雅愛,敢不從命,明日定去。”

白玉堂道:“好久沒見丁家兄弟,還真有點想得慌。反正我憑事沒有,明天就陪你走一遭。奉劍,跟你們公子說有我同去,不敢勞他來接,只管在家中等候。”

奉劍道:“謝五爺,那小人就回去覆命了。”又向眾人環施一禮走了。

白玉堂問:“貓兒,你可認識雙俠兄弟?”

展昭道:“丁二兄見過。去秋剛入開封府,就有一案要到杭州府辦,見一週姓老人有難處,恰巧丁兄也在,一起助了他。那時原就要邀我去他家,可惜我事急,抽不出空,只好作罷。丁大兄倒沒見過。”

白玉堂笑道:“怪道信是丁兆惠寫的。他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值得一交。明日你見了,好好認認,看可識得哪個是丁老二。”

展昭知道丁氏雙俠乃是孿生,道:“到時還望白兄提醒,免得失禮。”

徐慶道:“展小貓,俺教你個乖,你見哪個似五弟般牙尖嘴利的就是兆惠,那個穩重隨和的就是老大。”

蔣平兩撇鼠須一翹,道:“三哥這法兒不行,展兄弟初次上門做客,,丁老二哪能就牙尖嘴利?”

說話間,盧夫人回來,道:“晚飯備好了,都過去吧!”

此時眾人已混熟了,也不推讓,一起去了花廳坐下,展昭依舊與白玉堂末座相陪。

盧夫人道:“大家都奔波了幾天,酒沒多備,想喝的喝兩口解解饞,不願喝的也隨意。吃過飯二弟三弟四弟早些回家看看,展兄弟,大嫂看你精神不佳,後面客房已收拾乾淨,等會也早點兒歇了吧!”

展昭聽得心頭一暖,方要開口,白玉堂已搶過話頭:“大嫂,哪有飯後就睡的,他還是同我一路回去,消消食方好。”

蔣平道:“你那小院,叫他睡哪兒,難不成你還睡書房?”

白玉堂道:“我那怎的?比這兒清靜許多。今早還沒聊盡興,這貓就醉了,我多的是話要說,回去聊

困了就學古人同榻而眠亦是風雅快事!”

盧夫人暗笑:五弟年紀比四位兄長幼了一大截,又是文武雙全,人才出眾,兄長們遠比不上,縱是兄弟情深,也難免有不投機的時候。難得交到個樣樣不輸與他的朋友,性情又好,這會兒是一刻也不想分開。想著就說:“好,只要展兄弟願隨你去擠,大嫂就不管了,讓你好好‘瘋’雅去。”

展昭哪有意見,道:“就去白兄那兒吧,明早還要同行,方便。”

眾人吃完飯,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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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風涼涼吹過,兩人不急不徐走著。展昭看明月初升,想起昨夜爭鬥,不由微翹了嘴角。耳邊白玉堂道:“今兒這月亮比昨夜還圓。貓兒,何時有興致,找個月圓之夜,咱們再鬥一場如何?”

展昭笑道:“不論白兄何時興起,只要展昭得閒一定奉陪。”

白玉堂喜道:“一言為定!”停下腳步,舉起手掌。展昭見狀,也舉掌迎上。“啪”的一擊,兩人相視而笑。

重新舉步,白玉堂細看展昭臉色,月色朦朧中也瞧不甚清,因問:“你這會兒酒可醒了?方才也不見你吃什麼。”

展昭道:“好許多,只是沒有胃口。我從沒醉這麼狠過,讓白兄見笑了。不知可有失禮之處?”

白玉堂道:“你都不記得了?”

展昭搖頭道:“隱隱記得白兄吟了太白詩,我聽得興起彈了一曲,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白玉堂想起他當時情態,心中一嘆,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