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道:“那當然啦,我倆什麼關係啊!”
“那如果我跟你的朋友起了很厲害的糾紛,你會站在哪一邊?”慕容知秋問道。
我被這問題弄得有些納悶,便好奇地問道:“是那種比方說跟甲出來玩的時候,甲不想我帶乙的那種型別,還是……”
“是那種甲跑過來跟你說別跟乙交朋友,否則甲就不和你交朋友;另外乙也會跑來跟你說,別跟甲交朋友,否則乙也不跟你做朋友的型別。”慕容知秋說道。
我頓時覺得很是尷尬,這種情況不是在學生身上才會發生嗎?我今年都二十多歲了,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試探地問道:“你跟欣親王的事情,我也知道,沒必要鬧得這麼不愉快吧?”
“你先說怎麼辦吧……”慕容知秋沒好氣地說道,“是不是爺們?是就爽快地說該怎麼辦。”
“那不能啊!既然是朋友,那一定要都做好朋友才行。還有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跟個娘們似的,原本的你可不是這麼墨跡的性格。”我急忙說道。
“呸!我本來就是女人!”慕容知秋說道。
朱雀這時候好奇地坐在我們身邊,曹欣急忙給朱雀讓開了位置。朱雀讓曹欣別緊張,吩咐她也坐下,然後好奇地跟我們問道:“咋回事?”
“欣親王骨灰的事情。”慕容知秋解釋道。
不料,朱雀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有點難看,她小聲說道:“這紙是包不住火的,人家總有一天會知道。你這情況吧,不如坦白從寬,你說是不?萬一以後李河自己知道了,你也明白,他這人其實有點小心眼,恐怕會一直怪你。”
我也很期待地看向慕容知秋,連連點頭道:“對啊,朱雀姐說得有道理。不管怎麼樣,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你就直接跟我說,反正我們現在是朋友嘛。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事,我都會罩著你。”
慕容知秋看向我,她問道:“此話當真?”
“當真。”
她吁了口氣,然後看著我的眼睛,突然開口道:“欣親王,是小舞的親姐姐。”
啊?
她說什麼?
我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欣親王是小舞的親姐姐……”慕容知秋說道,“她們姐妹倆從小就沒父母,為了養活小舞,欣親王在外面做了失足少女,後來懷孕了。因為染上了病的關係,弄成個宮外孕,最後掛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而曹欣也已經傻眼了。我們這時候看向小舞,她正在曹欣的懷裡睡得香甜,我急忙揮手咳嗽道:“曹欣……那個……你帶小舞出去走一走,散散步。暫時先別回來,等我召喚你的時候,你再帶她回來。把我的卡拿去,跟小舞說別想我,想花多少花多少。另外……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聽到。”
曹欣接過我的卡,猶如逃命一般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我看向慕容知秋,她這時候正喝著雞尾酒看著我。我將她的酒杯拿過來一飲而盡,讓自己提了提神,小聲說道:“你的意思是……小舞的姐姐為養活妹妹,在外面忍受了好幾年屈辱,奉獻了青春,然後慘死。最後……在人家終於投胎了安息了,要重新開始新人生的時候,你卻因為需要像鬥狗一樣培訓大量魂魄,將她的魂魄弄殘了丟進亂葬崗?然後你還把她的墳墓給挖了,把骨灰丟去了兇險之地?接著等人家好不容易再次看見希望了,你為了擔心她怨氣不夠,又把她骨灰丟去了漂流據點?”
慕容知秋這是第一次不敢看我的眼睛,她看向牆角:“你別說得這麼仔細……雖然很殘忍,但你說得都對,我確實做了這些事情。”
“我的天!”
我抓住慕容知秋的下巴將她轉了過來,沉聲道:“看著我的眼睛,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