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希若望得出神,忽而,衝到內殿,也不知是去折騰些什麼了…
天色不過正午,蕭惜若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踏進了酒樓。
&ldo;客官‐‐&rdo;小二剛上來就被震到了,無乎於什麼,月白色的長袍,手中羽扇輕搖,恰似仙人。
這小二到底服務經驗豐富,再說對男子他可沒什麼非分之想,又回過了神,臉上又換回了那從早到晚都不變的標準式微笑,&ldo;客官,您這邊請。&rdo;
翻過菜譜,點了幾個菜後,蕭惜若坐在上樓手扶著臉,纖指無聊地敲敲欄杆,
那人,究竟是誰呢?莫非是兇手?倒也不可能呀!給自己留下的那個提示,是想讓自己去坤靈樓裡見她嗎?
要不是想到這一層,蕭惜若也是絕不會冒冒失失地換上男裝,再次溜出了宮,說實話,她真不是想出來溜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留下的陰影還沒消失呢!
不過為了早日弄清楚真相,蕭惜若也顧不得這些了!自己總不能迷迷糊糊的過一生吧!總覺得在暗處,有一隻大手在控制著一切,她可不想一生都被別人掌握!
提到青衣,蕭惜若是不陌生的,青衣是雨嬪的近侍丫鬟,各宮主子的近侍丫鬟都有兩個,一個是從小跟隨的親侍,一個是入宮後太后或者皇上賜的。
當時,雨嬪和舞薰死後,蕭惜若不是沒有找過青衣,只是她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麼尋也尋不到。
想必她一定是知道一些內情的,畢竟作為雨嬪的貼身一起長大的丫鬟,若要說舞薰忠心,這青衣倒是更可信些,若真是她找自己,那這迷霧,倒也有了個終結了。
&ldo;哎,你們說,這青衣姑娘今晚要出來獻藝了,你們去嗎?&rdo;
&ldo;那當然是要去的,就算不能一親芳澤,一睹容顏也是好的呀!&rdo;
&ldo;呵呵呵,我說吳偲兄啊!你可不怕你家母老虎知道了,發起威來,不要了你半條命呀!&rdo;
&ldo;對呀,吳偲兄,你若是去了,可就慘了,據說今晚青衣姑娘要獨自奏曲給一人聽呢!&rdo;
……
樓下一片嬉笑之聲,蕭惜若倒也聽了個真切,若真是宮裡的那個青衣,可據自己所知,容貌並不出眾啊!
不論是真是假,亦或是一個陷阱,蕭惜若都是堅決,其實,有的時候,糊糊塗塗倒也好,怕是以後她真正得知一切,卻是傷心欲絕吧!
夜幕降臨,蕭惜若身著一襲男裝,大搖大擺的進了坤靈閣,一進門,一股淡淡的幽香便傳來,清氣宜人,從外面看,坤靈閣不算大,可真正到了裡面,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豪華,名貴的朱紅狐毯鋪滿了整個坤靈閣。
那高臺上,有一個姑娘正在起舞,妹而不妖,嬌而不媚,舞態輕盈,樓上的客人們散散地坐著,蕭惜若也挑了個位子坐下,當即,來了個模樣清秀的妙齡少女端上茶點,撫琴而坐,悠揚的琴聲傳入,她打量著四周的人,也均是如此,只是那些人不似常人,眼中雖有欣賞之色,卻無半分褻瀆之意,恐怕這也是許多達官貴人爭風而來的緣由吧!
忽然,蠟燭暗了下來,大約沒過了多久,高臺四周飛來許多的螢火蟲,一個身著青色琉紗衣的蒙面女子揮舞雲袖,中指微翹,旋出許多絢麗的光圈,好似那女子有著魔力一般,螢火蟲不停地繞著她飛。
此曲只應天上有,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遇!
蠟燭又重新亮了起來,總是蕭惜若生為女子,著實卻也呆愣了好一會兒,再看四圍,也皆是如此。
一個老媽媽走上來,臉上是奉承的笑,可蕭惜若看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