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病容去博可憐的習慣,也沒有花枝招展然後博人眼球的想法。
到了咖啡廳,這種地方保密性不是很好,宋琬也是不怎麼在意,落座後看向早已經等待的杜炎,在心中問道:“他身上,有能讓你留下來的東西麼?”
“沒有,”系統道,它懶洋洋地掃描了一下杜炎。“我們走吧。”
“好,”宋琬遲疑了一會兒,她目光在杜炎的脖子上的棕色繩子上微微駐足了片刻,開口詢問道,“你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不過是玉佩罷了,”杜炎細細思索,想到原著裡沒有半分自己脖子上玉佩的描寫,也不細究宋琬詢問的原因,只是似笑非笑答道,“怎麼,想要?”
他從衣服裡慢慢將其拽了出來,“真是想不到顧小姐,也有求人的時候?”
玉佩雕刻地極其簡單,上面是難以形容的花紋,就像梵文一樣,一下子就讓宋琬上了心,宋琬再三詢問道,“真的沒有什麼你需要的嗎?”
“沒有,”系統聞言掃描了一下杜炎全身,更是細緻地看了一眼杜炎脖子上的玉佩,這塊玉佩眼熟的很,勾起了它不好的回憶,系統道,“小琬,我們走吧。”
“好,”宋琬道,她冷冷地看著杜炎,“杜先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怎麼,不跟在宋瓷身後了,還是終於發現,你和她之間的差距了?”
“呵,”杜炎眉毛一挑,絲毫不在意宋琬的態度,“那塊地,是你動得手腳?”
“什麼地?”宋琬目光微斜,絲毫憶不起來。
“城郊那塊,”杜炎臉上微微出現些許怒色,“還有,為什麼趙先生,對於投資投資這件事情推三阻四?宋琬,你要是說你沒有動手腳,我不相信。”
“我是動了手腳,可憐你……現在才發現,”宋琬發現杜炎身上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也就沒了與他周旋的心思,她倒是生出幾分想快速解決這場談話的心思,“城郊那塊地,已經捐給了國家,怎麼,杜先生對這個結局不滿意嗎?而且,杜先生不覺得把容易發生泥石流的地方設定樓盤,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嗎?”
杜炎絲死死地盯著宋琬,嘴角輕輕勾了一下,足夠讓宋琬看出他對自己的輕蔑和不屑。他直視著宋琬,“顧小姐,果然對我一腔深情,可憐我竟然一直沒有看出來。”
“如今知道了,我自然不會辜負你,”他道,瞳孔中映出來有些失真的人影。
宋琬從中沒有看出其中的重視,反而看到的是欺騙,她不禁覺得反感,囑咐系統關機後,她的指尖稍稍往手心處靠近,還未開口,已經被人拉了起來。
來者的力氣過於大了些,以至於她面上出現了幾分吃痛的意思,“宋琬!”陸悠憤然地喚著她的名字,但她畢竟沒有這麼衝動,只是咬了咬唇,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裡,眼神一下子就從憤慨變為了擔憂,“你生病了還出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杜炎則被她的演技嚇得一怔一怔的,宋琬看著她面上帶著笑容,眼角確是緊湊的,典型的焦慮式假笑,也心知陸悠顧及著自己背後的顧家和宋家,道,“你抓疼我了,”說罷,她一邊將自己的手臂從陸悠手中掙脫出來來。
上面出現了些許抓痕,看得陸悠心中一陣快意,卻也不得不放鬆了力道,她就著新加上來的椅子,坐到了杜炎的身旁,風輕雲淡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和杜炎是舊識。”
“不是舊識,”宋琬知道其實對方的潛臺詞是舊愛,心中頓時浮現出些許不耐,“杜先生也未免太過自以為是了。”
“那也是因為炎哥有自以為是的資本,嗯,聽聞殷息對小琬你有意思,不知道,小琬什麼時候好事將近呢?”陸悠道,她十分坦蕩地拿過杜炎面前的杯子,自然地喝了一口。
若不是因為陸悠的眼角一直緊繃,宋琬真當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