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為水床的節奏而伴奏一樣。
蔣莞就是個又菜又愛玩的,第一次在這麼刺激的環境下做這件事,羞的都快哭了, 粉面上的眼睛掛著一片水汪汪的晶瑩。
「不……不要……」她嗚咽著,小手蓋住眼睛:「我不要聽那些。」
螢幕裡的叫聲高亢, 畫面不堪,從每個感官去刺激她本來就泛濫的身體,讓她神經緊繃到極致,就快要暈了。
賀聞朝也沒強迫她聽,伸手閉了大螢幕。
他也煩,太吵,聲音比不上蔣莞一點。
他們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可如果真在這波漾的水床上弄四個小時,是會死人的……
差不多快兩個小時,蔣莞就控制不出兩眼翻白的想去抓賀聞朝的手指。
奈何手腕被領帶捆住反剪在腰後,動彈不得。
「寶貝…」蔣莞只好軟聲求,臉頰貼上去一點一點的親他:「解開我好不好?」
「好想抱著你。」
她臉頰像是柔軟的布丁,濕乎乎的軟/嫩,觸感美好。
賀聞朝長眉輕斂,去解她皓白手腕上的領帶——卻在下一秒鐘,被小機靈鬼手腳並用的纏住,猝不及防……
他哭笑不得,卻也不打算繼續了。
這兒提供的措施用品尺碼不對,用著難受。
還剩兩個小時,他們就真的安靜看了一部電影。
是那些『花裡胡哨』的片單裡面偏正常的一步,但也有很多大尺度的畫面。
不過都是成年人,在剛剛發洩過欲/望後也沒那麼多躁動的情緒,平平靜靜看完了。
蔣莞穿好衣服,下床後不忘點評:「真無聊。」
披著文藝外殼的情/色片就像是裹著糖衣的花生米,寡淡無味。
賀聞朝抬了抬唇角,拿出一個創口貼幫她粘好脖頸的吻痕:「這可是你挑的。」
「就算是我挑的也很無聊。」她頓了下,振振有詞的點評道:「還不如回家聽你彈琴呢!」
……
狗肚子裡面盛不出二兩香油,誇人都讓人哭笑不得。
賀聞朝大手呼嚕了一把她有些亂的長髮,拉著人走出去。
他倒是覺得,這個約會地點不錯。
算是約會了,又不吵,只有他們兩個。
第二天的演奏會在晚上七點半,蔣莞下班後去陳予秋的單位接上她和她的同事,三個人一起趕往市中心的明珠大劇院。
葉數給她們的票都是最好的位置,在前排的坐席,陳予秋那個名叫範範的同事一路都非常興奮,不斷問:「秋秋,你到底是從哪兒搞到票的啊,還是這麼好的票!你知道麼我想看賀聞朝的演奏會想看好久了!!!」
陳予秋看了眼前排開車的蔣莞,輕咳了聲:「害,不是我,是我嫂子有本事。」
蔣莞之前和她說過了,不要對公司裡的同事說賀聞朝是她繼兄這件事用來顯擺,因為做人要藏三分,免得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
如果想帶同事去看演奏會的話也不用大張旗鼓的宣揚,只帶關係最好的去就行了。
陳予秋本來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在公司裡積攢人緣的,但她把這話聽進去了,所以就帶了範範一個好朋友過來。
「嫂子?這個漂亮姐姐是你的嫂子啊?」範範看著蔣莞,驚訝的狂眨眼睛:「那你哥哥一定很帥!」
蔣莞晚上沒吃飯,是直接開車過去劇院的,本來胃裡有些不舒服,鈍鈍的難受,但耳邊聽到兩個女孩兒幼稚的對話又被逗笑了。
她從後視鏡裡和陳予秋對視,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到了劇院門口,蔣莞把票給兩個姑娘讓他們先進去。
自己則是到了一樓賣小吃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