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做出一副怨婦狀淚眼朦朧地問白漾是不是有新歡要拋棄她這個舊愛了,白漾點點頭,玩笑過了把正經理由說出來哪想瞿琛這滿腦子XXOO思想的女人說了個句不著調的話:“不叫20%屬性人改叫米主任了?喲,還一起加班了……辦公室&上下級的戀情,很禁忌哦。”
反正倆人是胡扯白漾順嘴就跟著胡謅下去:“姐姐我這些年淨站在塵土裡看著時尚飛馳而過的背影兒了,這次咱也趕把禁忌之戀的潮流。三十五歲的男人,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誘人啊!”
“小心站風頭浪尖掉海里,那裡可沒有傑克給你逃生的機會。”瞿琛似乎頗不贊同。
白漾與她閒扯了幾句爬上床準備睡覺,但一想到胃溶液裡那白色沉積物她心裡隱隱有不好的感覺。
又是一天,白漾蹲在病理室裡,又把那白色沉積物送去毒化室檢驗,下午快下班結果出來了,白漾做好了鑑定報告拿去給米狄過目,順便問了下如何申請住宿,米狄說讓她先忙著他替把表填了就好。
白漾走出主任辦公室的門還覺得恍惚,稍稍側個頭餘光看米狄,發現他也正瞅她嚇得白漾幾步就竄回病理室了。想起來給魏鳴時打個電話報備,魏鳴時說,你一個小姑娘家住什麼外面,將來找了老公再說。
申請批下來了,白漾抽空過去看了看,房子是老了點兒總算還乾淨。
白漾這種常和不喘氣的打交道的人是不信什麼黃道吉日的,跟兄弟們講了聲要挪動挪動,於是週四被“挾持”至學校后街那間赫赫有名的骨頭館宰了一頓,好在她的荷包是豬後肘,不至於這麼一頓就成了小湯骨。
兄弟們拉著白漾喝酒划拳,羅既也不插嘴,沒啥存在感,瞿琛看不過去偷偷掐了白漾一把,白漾毫無防備疼得嗷了一聲,瞿琛努努嘴,白漾順著看過去,哦,師弟啊,拿了瓶啤酒走過去一把拍在羅既肩頭:“小羅啊,老魏不怎麼好伺候,不過你也別怕,老魏這人吧,面惡心善,別怕,不用總順毛摩挲,該頂的時候別客氣,呵呵,他不記仇,心大著呢。師姐我這次有點不地道提前撂挑子了,你擔待著點兒,來,我敬你一杯。”
羅既杯子裡還有一半兒的酒,白漾嘩啦啦給倒滿了,因為倒得急,泡沫溢位來不少,沿著玻璃杯子外壁慢慢滑到桌面上又慢慢地液化了。
對瓶吹其實不怎麼舒服,得仰著脖子,喝得急了還可能嗆著。羅既杯子畢竟小,倒滿了也就半瓶兒的量,換了兩口氣也就進肚了,白漾最後一口也吞下去了,哥們兒起鬨似的熱烈鼓掌。
吃吃喝喝鬧到十來點鐘,喝高的不少,白漾還成,意識還算清楚就是腿有點發飄,想抓瞿琛,瞿琛正被一個刑偵系哥們兒柔情蜜意攬在懷裡呢,她還迷濛著小眼神跟羅既說麻煩他送白漾回去了。
出了骨頭館的門大家早已經做鳥獸散了,40瓦門燈下白漾和羅既被單獨撇下了,白漾往地上啐了一口哼一句:姥姥個熊貓,一群不仗義的。
“走吧,白漾。”羅既說著手自然握住白漾的,不過也僅僅是一秒鐘,也許還不到。
白漾抽回了手,神色也變得防備:“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
羅既也不介意只是輕輕笑一下:“那好,你自己走吧。”
白漾走兩步站定,反應過來了,都回一個地方送跟不送有啥差別?
“羅既,來,咱倆說說話。”白漾說道,她不喜歡把事情藏著掖著,那種感覺對於她來說就如同想吃片藥卻不小心溜進了氣管,溜進去還不算還卡在那裡上不去下不來早晚憋死人,屍檢的時候會被人笑。
“好。”羅既應著,從她剛才防備的神情裡他大概猜得出來,不過,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一個容易接近的女孩子不是麼?無論怎樣小心翼翼都會讓她把全身的刺豎起來,所以,不如說開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