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不愣著腦袋說:“我哪知道,就剛那些也都是聽說的,我這種人跟人差著十萬八千里呢,不過你問這個幹嗎,你又不是同志?”
我忙掩飾著說:“就是問問。”話一出口,我忽然想起這不正是個機會嗎,我乾脆也不掩飾了,索性就對那小黃毛說:“我就給你說了吧,我就在方翰那個盛世裡打工,前段時間我們那不是跳了一位嗎,就是那個柳恆,所以我才好奇的。”
黃毛聽我這麼說,也沒多麼驚訝,其實對他來說,這個反應實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就聽他不是太在意的說:“GYA就這樣,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鬧翻了也就鬧翻了,說起來那個方翰跟柳恆還算是長久的,就我上一個,跟我好了還沒三天呢,就給我蹬了,不然我也不能分文沒有的混日子。”
就這麼說著話,黃毛就給我送樓下了。
我看到了地方,自然是要下車然後要回我的車的。
結果那黃毛倒好,小身手還挺利索,一看我下了車子,嗖的一下就把車給我騎遠了。
只是離開的時候喊給了我個手機號,讓我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我忙掏出手機記了下來。
再回去的時候,我媽看見我這麼晚回去,就問我去哪了。
幸好老太太沒低頭看人腳的毛病,不然準得發現我光著腳呢。
我好說歹說給老太太胡弄進去。
把門一關,我就開始審問起柳恆了。
我在腦子裡問他:“我說你可以啊,居然屁都不說,成天擺活自己被人給玩弄了,原來方大老闆玩你那麼下本啊,又給你開買賣又給你投資的。”
我說了好幾句,那個柳恆也不急也不惱,只在那慢慢的開口:“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們是很好過,可他為我做的那些並不那麼單純……”
我一聽就覺著裡面是不是有事,可這個柳恆屬葫蘆的,說話只說一半。
我就有點著急忙讓他繼續,可柳恆說什麼都不肯說了,還告訴我說,哪怕是分開了,哪怕翰翰對他做最多的壞事,他也不能對不起翰翰。
我聽了都氣的恨不得拍自己腦袋。
不過也沒辦法。
雖然這天過的比較鬱悶,腳還給扎個口子,可大概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倒不是那麼疼了,我又穿了個寬鬆點的鞋子,湊合著打算去上班。
再上班的時候,我就有意的問了問同事,知道不知道那個跳樓人的事。
結果聊了還沒兩句呢,就有人不讓說了,還告訴我說,因為偷著議論這個,樓裡真有讓人開除的了。
不管真的假的吧,為這麼兩句閒話丟了工作,誰都不想啊。
也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於是我就有點鬱悶。
可鬱悶是鬱悶,對我來說這下都是小事,我現在的主要重心還是在我姐的事上,其他的都無所謂。
我在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出別的辦法的情況下,給那黃毛打了個電話。
結果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一個睡迷糊的聲音在那頭嚷嚷:“才幾點啊,讓不讓人睡了?”
我忙說我是你上次在紅夜遇到的那個,你最近有空的話就出來一下吧。
好小子,居然在聽了我的話後,還在那愣了半天,估計是給忘了,最後才想起來,忙答應著還跟我約了時間地點。
非要去那個肯德基見面。
我就知道這黃毛沒按好心,果然到了那,人就點了個全家桶,抱在懷裡一手一塊雞的那麼吃,吃了一嘴的油。
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這個月早就他媽赤貧了,現在的錢都是借我姐的,也算是羊毛出在陽羊身上。
我還把那個井然跟我姐的照片順出來,給這黃毛看了看。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