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皇帝,若然皇帝對你餘情未了,說不定就準你隨駕帳前。”
說這話的時候,葉貞瞧著元烈怎麼說怎麼彆扭,整個五官的表情都有些詭異。說完,他竟有種毛孔直立的感覺。
無論是誰,聽聞皇帝喜歡太監而不許宮妃成孕,那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謝將軍。”葉貞上前一步嫵媚行禮。
237。他為她一人設局
葉貞轉身清淺笑著,“我可什麼都沒說,是他一味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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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歌微怔,“你這狐狸精。”
聞言,葉貞莞爾,擺弄著手中的玉牌,“便是狐狸才好,哪日都吃了他們的心肝,才算是為民除害。”
語罷,葉貞收好玉牌頭也不回的往伙房走去。
見狀,離歌無奈的搖著頭,如今可好,皇帝是躺著也中槍。若元烈是個酒瓶塞子那也罷了,若然是個口若懸河的,只怕不消多時,皇帝的斷袖之癖就會傳遍軍營,彼時天下人盡皆知。這皇帝的一生英明怕是要毀滅在此,不得不說委實冤得很。
軒轅墨坐在營帳中,低眉打量著桌案上的軍情地圖,凝眉不展。
“皇上。”風陰走進來,環顧四周,確認無人便走到皇帝身邊,“進來了。”
“什麼?”軒轅墨咻然起身,“你不是不知道,軍營重地,豈容兒戲!”
“微臣攔不住。”風陰低眉。
聞言,軒轅墨輕嘆一聲,“倒是也攔不住的,這廂大老遠都跑來了,這一扇木門豈能擋得住。左不過朕寸功未立,這軍中除了朕的帝君之名,委實沒有什麼軍心可言。若然出了事情,朕也保不住她。”
“皇上彼時留了玉牌,打量著也是想她來的,不是嗎?”風陰低低開口。
軒轅墨扭頭看他,卻是清淺一笑,“你倒是心細。”
“皇上想著慕青攔阻,定然無法帶走貞嬪。然大軍開拔,慕青就會放鬆警惕。橫豎留在宮裡任人宰割,還不如縱了她過來。雖說入不得軍營,但於營外安札,也算是好的。皇上故意不說明白原由,故意許了她玉牌,故意讓她察覺異樣,等的就是今日。”風陰娓娓道來,卻是一身長嘆,“奈何她這性子,你讓她往東她偏要往西。”
“宮裡無朕坐鎮,她哪裡是慕青和洛丹青的對手。便是朕禁足了洛丹青,她那貴妃的位份一日不廢,自然會凌駕在後宮眾人之上。貞兒雖說拿著朕的玉牌,到底拗不過國公府的勢力。若然教人暗害,反倒讓朕功虧一簣。”軒轅墨眸光森冷,“朕寧願縱她出宮,寧願讓她自由馳騁,也不願讓她一人留在詭譎無比的深宮之內。有離歌在,朕相信她一定能將貞兒帶來。”
“皇上沒有想過,東輯事未必會放過她。”風陰道。
軒轅墨點頭,“朕想過,但是……朕相信離歌。”
風陰頷首,“那丫頭的功夫誠然是數一數二的,便是慕風華也奈何不得她。除非慕青親自出手……”
“料那慕青還不敢正面與朕撕破臉皮,否則朕與盈國公聯手立刻回朝,他的如意算盤就算落了空。他定是想著葉貞即便找到了大軍也入不得營帳,才會這般安心。”軒轅墨長長吐出一口氣,“如今貞兒安在?”
“她倒是機敏,如今去了伙房,想著那裡還是安全的。”風陰道。
鬆了口氣,軒轅墨重新落座,“那便好,有離歌陪著,尋常人也奈何不得。”
“只是……”風陰頓了頓,“她這女兒身,軍中皆是男兒,萬一……”
軒轅墨輕笑,“你當她是吃素的兔子,殊不知她這廂早已成了精,兔子急了還咬人。那丫頭有顆七竅玲瓏心,自然能避開這些。若她連這點自保的本事都沒有,如何能長途跋涉擺脫東輯事的追捕,來到這裡?試問,尋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