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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維生怪病

還是繼續裝作不知道。

梁家徽神情略顯慌張地拿著蔣安妮求來的符咒,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多麼對不起蔣安妮,可又無法割捨對梁小惠的那份特殊情感。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那符咒塞進了公文包,彷彿這樣能讓他的愧疚感減輕一些。

做完這些後,梁家徽像是機械般地來到停車處,開啟車門,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符咒貼在了車內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他一邊貼著,一邊在心裡默默唸叨著,希望這所謂的“平安符”真的能帶來一些安寧,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也好。

貼完車中的符咒,梁家徽坐在駕駛座上,久久沒有發動車子。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蔣安妮溫柔的面龐和梁小惠嬌柔的身影,兩種情感在他心中交織、碰撞,讓他痛苦不堪。然而,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踩下油門,車子向著梁小惠所住的房子疾馳而去。

到了那處他為梁小惠買的房子前,梁家徽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了進去。梁小惠正坐在沙發上,看到梁家徽來了,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梁家徽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憐愛,又有愧疚。

他默默地從公文包裡拿出蔣安妮求的“平安符”,沒有過多的解釋,便開始在梁小惠的家裡四處張貼起來。梁小惠不解地看著他的舉動,輕聲問道:“家徽,你這是在做什麼呀?”梁家徽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說這是能帶來好運和平安的符咒。梁小惠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她選擇相信梁家徽的話。

在張貼的過程中,梁家徽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上面。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蔣安妮若是知道這一切後的反應,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蔣安妮,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複雜的關係。他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旋渦,越陷越深。

貼完符咒後,梁家徽疲憊地坐在沙發上,梁小惠依偎在他的身旁。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梁家徽的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他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

而此時的蔣安妮,還在家裡滿心期待著那符咒能發揮作用,能讓梁家徽回心轉意,能讓他們的生活恢復如初。她絲毫不知道梁家徽的所作所為,不知道自己的一片真心被梁家徽這樣肆意踐踏。她依然沉浸在對幸福婚姻的幻想中,卻不知現實已經將她的幻想擊得粉碎。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梁家徽繼續在蔣安妮和梁小惠之間周旋,他的內心備受煎熬。而蔣安妮也漸漸地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但她依然不願意相信那個殘酷的真相,依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等待著梁家徽能回到她的身邊。然而,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這段充滿欺騙與糾葛的故事,究竟會走向何方,無人能知曉。

不久,原本平靜的生活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梁小惠的兒子梁維開始慢慢生起了怪病。

起初,只是一些細微的症狀。梁維時不時會感到莫名的疲倦,胃口也漸漸變差,原本活潑好動的他變得有些懨懨的。梁小惠一開始並未太在意,只當是孩子偶爾的身體不適。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情況愈發嚴重起來。

梁維開始頻繁地發燒,體溫總是居高不下,用盡各種辦法也難以完全消退。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小小的身體日漸消瘦,原本明亮的眼眸也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無光。梁小惠這才慌了神,她帶著梁維四處求醫問藥,拜訪了一個又一個的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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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一個醫生在檢查過後,都面露難色,無法確切地說出梁維到底患了什麼怪病。各種檢查結果都顯示並無明顯的異常,但梁維的病情卻在持續惡化。他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舉動,時而會對著空氣喃喃自語,時而又會驚恐地尖叫,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