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反轉速度很快。
何雨柱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而是直奔主題,說出他們最關心的事。
“有沒有上環醫院是有記錄的,剛才三位管事大爺不是說秦淮茹還在醫院嗎?正好大夥和我一起去看看,同時讓她和我一起做個檢查。”
“如果我是有生育能力的,我是一個正常男人。那麼孰是孰非,也能一目瞭然。”
賈張氏驚呆了,有沒有上環,她心裡是最最清楚的。這件事情經不起查,一旦派出所介入。
後果不敢想象。
狠狠咬牙。
心裡做出決定。
直接豁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乾嚎:“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這天底下沒地方說理了。我的兒呀!你在天上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啊。派出所的人只知道偏袒傻柱,根本就不知道講道理。”
“我這麼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被傻柱打,看看我的臉都腫了,腫的好嚇人啊,疼死了、疼死了……”
“……”
“……”
喧賓奪主成功。
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看過來。
臉確實腫的很大。
“我就想問一句,大夥是繼續聽我說,還是聽他胡攪蠻纏?”何雨柱沒有理會這些,目光看向廠領導以及張所長他們。
街道辦的人剛開始存在感很強。
現在已經不吱聲了。
“別鬧了!你這樣做不僅沒辦法把事情弄清楚,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如果想說,等傻柱說完後,我再給你時間讓你好好說說。”所長的語氣中夾雜一絲怒火。
賈張氏嚇一跳。
張大的嘴巴硬是沒辦法合攏。
“打他這個事情本身就不存在,因為是她先打我的,我屬於正當防衛。院子裡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能為我作證。”何雨柱對著人群說著。
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劉光福和劉光天連忙大喊:“我們能作證,確實是這個老傢伙先衝出來的,掄起拳頭就要揍人。”
“我也能作證!而且我願意承擔說謊話的法律責任。”
“……”
“……”
兩人在那裡瘋狂煽風點火,想到棒梗那張臉,心裡浮現出怒火。這場大戲好啊、妙啊、痛快啊,被傻住這麼一折騰,他們算是完了。
“正當防衛?”
張所長皺起眉頭,目光上下打量著。就算屬於正當防衛下手也有點重了,不過也在法律的允許範圍內。
畢竟你不可能要求受害者不能反抗。
“我們可以作證,確實是賈張氏先打的人。”
“我也能作證。”
“……”
“……”
院子裡的年輕小夥子們紛紛說著,這本就是事實,沒什麼心理負擔。在他們的帶動下,那些圍觀群眾也出聲力挺。
這個時候人品好不好就體現出來了。
棒梗從小就調皮搗蛋,喜歡偷雞摸狗和同齡人的關係不好,至於老一輩多少也有點不痛快。
要不然為什麼會有個盜聖的雅號?
“你還有什麼話說?”所長沒有急衝衝下結論,而是對著賈張氏詢問,看看當事人有沒有其它的證據。
原本只是一次簡單的維護秩序。
結果卻在不知不覺中成了辦案現場。
事情是怎樣一步步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事情妥善處理,分清楚孰是孰非。
劉海中的臉鐵青。
這兩個小子光給自己添麻煩。
回去後逮到機會,必須讓他們好好吃一頓竹筍炒肉,以解心頭的怒火。
原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