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錯,小小年紀就這樣的有膽魄,只可惜…”說到這裡,只見他話音一頓,戲謔的盯著他們,冷笑起來:“只可惜卻有點不知死活。”
白袍少年聽到這話,目光微微一凝,旋即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今天是來跟小爺說這些的,那就請回吧,我們還有事,不便奉陪。”
說罷,轉身對著旁邊的兩人揮了揮手,道:“咱們走。”那兩人見自家少爺這副樣子,也是面露古怪之色,心中暗歎:“我們倒是想走,可現能走麼?”
果然,為首的灰袍之人聽聞之後,嗤笑一聲,旋即說道:“看來這世界上還真有你這種不知死活的白痴,也罷,今天老夫就不跟你計較了。”
說到此處,灰袍之人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冷冷道:“你們只要將今天拍賣會上得到的那把下品靈器交出來,老夫就留你們一條性命。”
“呵呵,原來真的是你。”聞言,白袍少年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旋即嗤笑道:“你既然這麼想要這把靈器,那就該出價將它買下,也就省得你這麼大半夜藏頭露尾,幹這勾當了不是麼?”
話音一頓,只見他目露嘲諷的看著那人,接著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就是拍賣場上那個鷹鉤鼻子吧,呵呵,小爺這次來瀝城,可真是漲了不少見識。”
他這話語一出口,身邊兩位隨從就感到嘴裡陣陣發苦,心中暗歎:“你這麼說,擺明了是讓人家殺人滅口啊!”
果然,為首的灰袍之人,聽到這話後,頓時冷笑起來,旋即將面巾一把扯下,看著他們說道:“既然你已經將老夫認了出來,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說罷,猛然對著身後揮了揮手,道:“別留活口,速戰速決。”
此人正是白天在拍賣場中爭奪下品靈器之人雷騰,而他在看到靈器被那白袍少年買走之後,心中便打定了主意,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這把靈器弄到手,所以才在拍賣會剛剛結束,就急急忙忙離開了那裡,隨即派遣了兩個心腹之人,留在拍賣場周圍,等待著白袍少年,而他自己則回到家裡,召集人手準備今天晚上的行動。
白袍少年看到他們想要動手,也是冷笑一聲,對身邊的兩位隨從說道:“那老傢伙交給你們,我會盡快將周圍之人解決,然後過來幫忙。”兩位隨從聽到這話之後,目光微微一凝,便是點頭應了一聲,旋即身形閃動,衝了過去。
“動手。”雷騰看到他二人向自己衝了過來,嘴角露出一副不屑的笑容,對身後的那十幾人輕喝一聲,便是率先暴掠而出,一掌向那兩人拍了過去。而他那些屬下聞言,則是獰笑著對白袍少年殺了過去。
“嚓。”兩名隨從見到鷹鉤鼻一掌向他們拍了過來,目光微微一寒,隨即舉刀向其當頭劈下。雷騰見狀,冷哼一聲,猛然從身上散發出一股龐大的靈力波動,隨即便是一掌,衝著他們兩人斬落的大刀迎去。
“鐺。”一聲清脆的聲音隨之傳來,只見雷騰一雙手掌輕輕拍在了兩名隨從的長刀一側,便是將其引到一邊,旋即單掌探出,向其中一人胸抓了過去。而那兩名隨從見到對方瞬間就將自己二人的招式化去,急忙手臂下沉,變劈為削,向他橫掃而去。
雷騰看到向自己脖頸而來的兩把長刀,只是獰笑一聲,身形後仰,抬腳踹了出來!
兩人見狀,單腳一跺地面,身形拔地而起,將這一腳躲了過去,旋即便是展動身形,與他戰在了一起,這兩人明顯懂得一些合擊之法,即便面對著雷騰那兇猛攻擊,都顯得遊刃有餘,而且也是招招都攻向了他的要害之處。
白袍少年身形在閃掠而出的時候,就已經將今天買到手的下品靈器寶劍祭了出來,雖然他還沒來得及在其中留下印記,但這也不妨礙它成為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只見他單手舞動寶劍,左劈右砍,在那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