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淤傾將摺扇輕拋再接住,優雅往前,上臺,對著“溫文儒雅”禮貌弓身。“我不會琴,用蕭可否?”故意壓低了音帶,清脆的聲音中更多了冷漠,外帶起一份誘惑磁性。
詩溫看他,若有所思一笑,“可以,公子請。”
危淤傾點頭,一把玉簫出手,放於唇畔。閉眼,再睜眼,將第一個音符吹響……
與剛才的琴音完全不同,這簫聲,充滿了涼,悽悽涼涼。簫聲訴說著主人對生活的冷漠,對世事的毫無所謂。
最後的尾音落下,危淤傾漠然拿下玉簫,走至臺下,走到月兒身邊,看著她擔憂的眼神心疼,強扯微笑,“放心,我會找理由活著。”月兒一直都懂,記得第一次知道小姐想法時便是在她的簫聲之中,那般的冷漠與涼讓當時的月兒聽得心驚、更心寒。
月兒無奈,只得點點頭。
這時詩溫也從震驚中回過了神,望了望危淤傾,然後優雅巧笑,宣佈:“恭喜公子過關,接下來是棋。”
棋者,詩文上前,待各小廝將棋盤擺好,她從容坐於凳上,玉指伸出,“公子請。”
危淤傾卻是搖頭,“不會下棋。”其實她是會的,並且很好。因為她善看各種棋局、棋譜,並且棋上講究謀略,她可是很擅長的。轉眼望向日免,換了身衣服,用了原來的臉的他看上去英俊瀟灑,邪魅更添了不羈的氣質。好吧,用玉兒的話:看上去還算人模人樣。
日免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能猜出對方這番做法完全是為了試探他,當即一笑,順勢接話:“那麼,在下帶危淤兄下一局如何?”這話是對詩文說的,換人當然得徵求當事人同意。
詩文眯眼,身上略帶了穩重的冷然,幾乎不經考慮,“可以。”
日免上臺,危淤傾在下看,若有所思。
誰也沒看見,閣樓上有一處角落,可將整個青樓盡收眼底。角落正坐著一名男子,白衣飄逸,面上一具銀白麵具,顯得詭異。面具之下,男子的目光緊緊鎖在一人身上——男裝的危淤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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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七章 銀面男子
(那個,為了大家方便,我給個更新時間吧,中午1點——2點,基本這個時間更新~~~當然,加更章節除外~~~~~)
棋局千變萬化,一子落,可定千軍萬馬;一子錯,可丟千世唾罵。
兩方對弈,勢均力敵,棋逢對手,必是兩虎相爭。
啪——
子落聲。
詩文微微皺眉,最後輕嘆,“公子好棋藝,詩文認輸了。”
日免瀟灑輕笑,微點頭後走下臺。對上危淤傾不明意思的目光,心頭突然有絲不安,但他畢竟不是什麼小人物,微愣後便自然的與對方對視。
“那麼,請公子進行第三局吧。”說話的乃詩儒,書者。
危淤傾搖頭,示意月兒。她琴棋書畫都會,但並不是全精,好比這書,要一個習慣了20年用硬鋼筆寫字的人寫好軟綿綿的毛筆字,確實有些難。她的字清秀,略看還行,但要拿上臺面就勉強了。可巧的是,月兒擅書畫,特別是一筆楷書,寫得是形神俱到,用“字裡行間都能透出畫”來形容都不為過。
月兒也是男裝,本就清秀的臉化做男裝後顯得更是俊俏,帶了點柔弱小生的美感。“那這一局便由我替危淤兄應戰吧。”上臺,點頭淺笑。
她略看詩儒一眼,注目不超過3秒,走到案前,提筆——筆沾墨汁,筆尖輕落於面前白宣紙上——
突的,月兒手指微愣,猛抬頭看向危淤傾,眼中莫名迸出殺意。
臺下的危淤傾接收到月兒的目光猛一凝神,繼後睜眼望向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