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恕的罪孽。現在人的歲數大了。600多歲行將就木好像似乎什麼都能看的開了一般。“異教徒如何。權力金錢什麼東西能跟兩個相愛的年輕人之間無比真摯的愛情相提並論。愛情是無價的。”
“哎。罷了。隨她吧。她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我沒有資格干涉。嚴格上來說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隨她吧。希望她不要跟我一樣處處被約束在籠子裡。我真心的希望她能夠過上她希望的無憂無慮的生活。沒有權力爭奪。沒有教義衝突。沒有那麼多的沒有。緊緊是快樂的生活。”過了好久。雜湊姆緊繃的神經徹底無奈的一陣鬆懈整個人虛脫一般的說道。
“二叔。昨天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這些年也的確是我自己大意了。修為進階的太快太過目中無人小覷天下英雄了。這是年少輕狂的代價。要是我能再謹慎一些。親自前去。恐怕事情也不會發展演變到了現在這步不可挽回的餘地。好了。二叔你下去吧。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就出發。”
臨走時蒼老的亦步亦趨的身影。還在不斷自責的搖頭不已。
“二叔。過去的都過去了。一切從新開始吧”雜湊姆獨自嘟囔道。其實早在兩年前。那個搗蛋青年始一現身作惡的時候。雜湊姆就已經發現了。可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後。自己又真的不敢去面對。所以包括一眾知情的長老在內。只要是這個傢伙鬧的不是太過分。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全然沒有發生一樣的甘願做著一隻只縮頭的老烏龜。他們和雜湊姆一樣實在無法面對那雙跟那個曾經的她一模一樣的眼神。對於這個小傢伙他們內心中除了自責以外沒有任何的多餘情緒。
“好吧。你給我道歉吧。”墨言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突然之間的了失心瘋一般。莫名奇妙的依著青年的要求說道。“沒誠意。要求被駁回”哪知對面那廝居然不買賬又耍起了賴皮。頓時墨某人臉色一片緋紅。他那是給活活憋的喘不過來氣氣的。“你二大爺的。哥們要你道歉。我還他媽要什麼誠意。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見到墨言一副吃癟不已一言不發的樣子。青年一陣開懷大笑。就像是個孩子一樣表情自然流露。沒有絲毫的做作。也正是看到對方如此做派老墨同學更是一陣抑鬱不已。“一個男子漢。你這麼搞噁心不噁心。”也許是看到了從墨言處投射而來的怪異目光。青年整了整衣襟一本正經的坐了起來。
“雜湊姆。你好。”“墨言”一大一小兩隻手掌握在了一起。沒有等墨言多多感受從那隻小手上傳來的一縷溫柔時。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稍沾既逝。青年立即抽回了與墨言握住的雙手。竟然還當著老墨同學的面用溼巾仔細裡裡外外擦拭了一遍。如此突兀的舉動搞的墨某人一陣鬱悶。下意識的將手放到鼻樑上聞了聞暗道“沒味啊。自從築基後凡人的排洩功能就沒有了啊。這傢伙這是潔癖成癮了吧。
“你是為了新出現的海底溶洞而來吧。”“咦。什麼海底溶洞。你這是什麼意思。”顯然對面青年一句無意似有意的言語說道了墨言心中的關鍵處。不由得內心一陣警惕起來。
“還裝嗎。哼。自從今天早上開始這拉什特城裡就多了不下數十股勢力的修士。神運算元早就將古溶洞現世的訊息賣的滿天飛了。不敢說已經眾人皆知恐怕也是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還跟姐們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啊。”聽到墨言如此裝傻充愣的問話。顯然又遭致了青年一陣看傻逼一樣的白眼。
不過一陣長達兩分鐘的等待後。從墨言雙眸中看到的確實是一片茫然後。女人的第三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東方的傢伙恐怕還真的來不及知道什麼。之所以墨言的演技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出神入化。那是因為墨某人完全就是本色演出。沒有裝的必要。本身自己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不僅對面的青年。就是找了老狐狸來也看不出絲毫破綻的。再說了本身就沒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