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這老傢伙是找朕要人的吧”
“湯商兄明人不說暗話。自從你第一天進入空間內部。再下就已經知曉你的真實身份了。不是這空間主人的後裔血脈又是何人能有此殊榮征服所有守護靈獸。以及開啟這地底空間的能力。剛才要不是你暗中施法恐怕再下也依舊是進不來的吧。”
“呵呵。既然道友如此直爽。湯某也就直言不諱了。道友之軀也非凡體。如果湯某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也是上古大能修士的血脈覺醒之後的體現吧。”“不瞞道友。在下的先祖乃是自域外逃難而來。域外大戰開啟。當年支援聖教的所有域外大小勢力都遭受了血洗。我們天兵一族也不例外。事到如今此世間天兵族人也就我祖孫三人而已。”
“呵呵。拜坎姆道友居然將如此隱瞞之事實言相告。恐怕對再下先祖的情況也猜了個不離十了吧。莫非都是從墨小友這裡知道的。”
“呵呵。是也不是。當時龜母同這位小友談話。雖然言語閃爍。但是在下的這個晚輩還是在場的。依據血脈之中記載的傳承。這一黑一白相間的八卦圖案不是當年的聖教獨有整個穹宇之內又有誰人膽敢修行。於是乎不難猜出湯兄你會派手下大將來尋這小友的目的了。不過也正是因為猜出了道友與聖教的關係。在下這才放棄了所有顧及。前來拜訪相談的。”
“呵呵。真是悲哀啊。拜坎姆道友。你我相互忌憚如此多年居然完全是一場不必要的烏龍。說來說去我們都是自己人那。唉。湯某其實又何嘗不是如此。畢竟湯某的先祖乃是上古聖教的大能修士。域外大戰開啟之後。整個銀河系內不知隱藏了多少域外的敵對勢力。湯某對於道友的防範也完全出自內心的自保。還望道友莫要見怪就是。”
“湯兄如此說就此言差矣了。在下又何嘗不是如此。終年化作靈氣虛影藏身於虛幻小城之內。一切都是為了自保罷了。不過修道之人。行事越發謹慎才能活的越發長久不是。”
“既然該說的你我都已經說開了。道兄有何吩咐但講無妨。湯某定盡全力。”“呵呵。道兄如此豪邁。再下也就直言不諱了。第一。當年我天兵一族本就是聖教的外圍成員。所以現如今既然知道了道友的真實身份。我之一族的迴歸也算不得有何唐突。還望湯兄成全。”拜坎姆毫不猶豫的提出了迴歸陰陽聖教的要求。
“這。如此忠義之事。盡彰顯道兄的大義。不過還請道兄恕在下無法做主答應此事。”
“奧。這是為何。莫非聖教出了什麼變故。”“不。道兄請聽我講在下之所以不能答應此事是因為現今聖教真正能做主的人不是在下而是他”說完玉帝一手指著正一臉恭敬的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墨言說道。
“他。”順著玉帝手指的方向。拜坎姆一眼就緊盯住了墨言。兩眼金光綻放不停在墨言身上掃射。似乎欲將墨言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看個清清楚楚一般。直看的一臉老實巴交摸樣的墨言內心不住的狂打哆嗦。
“呵呵。道友實不相瞞。墨小友現在才是整個聖教的唯一合法大統繼承人。雖然他目前的法力確實過於低微不竟如人意。但是這是本教的開派聖祖定下的規矩而且是由在下的家祖親自監督執行的。所以說的直白一點。待來日墨小友真的登機大寶執掌聖教權柄就連在下也會變成墨小友的臣子。這一點還請道友千萬不要有所懷疑。”
“唯一大統繼承人。”拜坎姆口中喃喃自語道。
“怪不得湯商這老傢伙這麼急著派人去尋這個年輕人了。不過老夫也不吃虧。乖孫女。你真是老夫的福星啊”想著想著拜坎姆不由得將目光投射在了自己身後的阿達蘭身上。直看的小可人一陣的嬌羞。對面的玉帝哪還能不明惠其中的深意。無可奈何之下對著自己皇后不知不覺的使了一個眼色。幾千年的本命夫妻。早就形如一人。不管是對方的一個眼神還是一個動作又或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