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肚子裡的野種挖出來,咱們再來好好享受。”他森冷的笑著,用刀尖抵住畫眉的下巴,看著刀尖劃破雪膚,滴下鮮紅的血。
鮮血讓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甚至想到許多回憶。
“嘖嘖嘖,我真怕夏侯寅會死不瞑目。”他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愉快而享受的問:“你知道,我是怎麼『款待』他的嗎?”
“我叔叔交代,無論死活,都得從夏侯寅嘴裡,問出你的下落。”他冷笑著。“我問了他十次,每問一次,就夾斷他一根指骨,他卻寧可死,也不肯說出你的下落。”
畫眉咬著唇瓣,全身戰慄著,同時被下腹的劇痛,以及賈易所描述的景況折磨著。
“等到他指骨全斷後,我挖出他一隻眼睛,再用鞭子打爛他那張臉。”他笑得無比得意,像在重複著一件最光榮的事。“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天每天都換了新花樣,用鞭子打、用火烙,啊,對了,我還用鐵棒,一根一根的打斷他的骨頭。”
說到這裡,賈易竟露出惋惜的表情。
“可惜啊,他只撐了十多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