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個小輩坐著,讓我一個長輩站著?”
“這就是秦淮茹教你的?”
雖然秦淮茹現在對許大茂還沒死心,主要是想跟許大茂在一起,好報復傻柱。
但是,她還是發怒了。
“許大茂,說什麼呢?”
“你是想說我們家家教不好?”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家家教好不好,不用我說,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人不愛說而已。”
賈張氏突然拍案而起,而後指著許大茂,怒吼道:
“許大茂,你,你敢再說一遍,我,我就踏馬的撕爛你的嘴!”
許大茂急忙閉上了嘴巴。
他哪裡敢招惹“撒潑打滾樣樣精通”的賈張氏啊。
賈張氏冷哼一聲,瞪著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
“你果然是個小人。”
“你是個小人這事,咱們院才是公認的。”
“我們家棒梗小當和槐花他們幾個多好啊,你竟然說他們不好?”
“你,你安的什麼心啊你?”
許大茂撓了撓後腦勺,弱弱地說道:
“那,那槐花要是家教好,那就不能讓我這個長輩站著啊,是吧?”
賈張氏:“你算什麼狗屁長輩啊!”
秦淮茹長嘆一聲,看向槐花,說道:
“槐花,給許大茂讓個座吧。”
許大茂:“看,秦淮茹,你應該說給大茂叔讓個座。”
“我就是你教育......”
說到這裡,見到賈張氏惡狠狠地盯著他,他急忙閉上了嘴巴。
槐花冷哼一聲,站了起來,看了許大茂一眼,跺跺腳,鼓著臉走到了一邊。
許大茂嘴角一挑,坐了下來。
而後看向傻柱,說道:
“傻柱,你別當自個兒有多聰明,啊。”
“實話告訴你,沒錯,坐根起確實是我跟劉光天和劉光福乾的這事。”
“我不僅參與了,而且哥們還是策劃者之一呢。”
“可是,他們把我給甩了。”
“想自個兒幹。”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他們要是帶著我,我能夠讓他們上這個當嗎?”
秦淮茹長嘆一聲,說道:“其實大茂說得對。”
“如果大茂參與了,我們可能就不會上這個當了。”
“大茂一向都比較精明的。”
許大茂高興道:“秦淮茹,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易中海輕嘆一聲,看向傻柱,說道:
“柱子,這事已經澄清了。”
“大茂已經當著光天光福兄弟倆的面,問的責。”
“他們倆已經承認了。”
“所以,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傻柱眉頭皺了皺,看向易中海說道:
“誰讓您發言了?”
“還當自己是一大爺呢?”
“現在我才是一大爺。”
易中海搖了搖頭,沒說話。
許大茂:“不是,傻柱,你牛掰了是吧?”
“敢對一大爺這麼說話?”
“是不是認為勝利已經收拾不了你了?”
傻柱:“怎麼我就不敢了?”
“勝利來了我也這麼說。”
“現在都換主了,現在歸我管這院子,我才是這院子的一大爺。”
許大茂冷笑道:“不是,酒菜插在蔥苗裡,你還真當自個兒是跟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