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孩子的天堂,僅僅從每年23000元的‘教育資助費’中便可見一斑。
我已經在100中裡幹了5年了,雖然今年才39歲,但我已經算是100中的元老,連新任的校長和黨委書記也對我另眼看待,總是客客氣氣的。
去年,我更是被任命為100中升學部的主任,連同高中語文教學組的組長和高一(3)班的班主任,我其實是身兼三職,不但每個月的工資可以保持在2000元左右,而且上門託關係的人更是應接不暇。
對於這個山城來說,每月2000元的收入是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聽說市裡的市長秘書每個月的收入才1000多元!我覺得自己很自豪!真的!
但我也有不滿足的地方,就在我事業突飛猛進,工作一片大好的形勢下,我的丈夫,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工人,卻突然提出和我離婚!而且我辛苦養大的女兒竟然還站在他一邊!這著實讓我怒不可遏!我一氣之下把他們全都踢出家門!
本來,我以為丈夫不過是受不了窩囊氣聯合著女兒嚇唬我一下而已,我這麼做也不過是讓他知道,在這個經濟至上的社會中,對於家庭來說同樣執行著一條亙古不變的定律:誰掙的錢多,誰說了算!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多年來一直在我的‘高壓’統治下的小男人,竟然動起了真格的!動不動就到法院去,本來我還有點後悔,可他這麼一鬧,真的把我氣急了!我一氣之下毅然在離婚書上籤了字,徹底把這個小男人踢進大西洋裡!
離婚那年我35歲,憑藉我的條件,隨便找一個優秀的男人就可以成家,可事業上的事情太多,工作太忙,這麼一耽擱,這不,已經快40歲了,我也逐漸淡化了成家的想法,一心把精力投入到我的事業上。
‘鈴……’早晨8點,上課的鈴聲準時響起,我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在上課老師的最後面,向教室走去,路過活動大廳的整衣鏡前,我站住了,和往常一樣,仔細的照了照,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髮型和衣服。
這些年,我對自己的保養還是挺滿意的,每天的高階面膜,每週的定時理容,我一直堅持下來,面板白皙而光滑,好象喝飽了牛奶,長長的披肩發被燙了一個時髦而莊重的大彎波浪式,細眉,大眼,雙眼皮,筆直而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小嘴兒上塗抹著淡淡的高階唇膏,一副淺度數的高階鑲金的絲邊眼鏡是上次我幫一個企業家的兒子入學時得到的回報之一,是正宗的義大利‘丁諾’名牌。
一身淺橘黃|色的高開領西服裙是學校特別為高階教師定做的,很適合我,雖然裙子有點小,以至於前胸和臀部看上去緊繃繃的,但我還是特別穿上了黑色的法國名牌|乳罩,聽說這種|乳罩可以託|乳,保持Ru房的高挺姿態,這對於我這兩個過大的大奶子來說再好不過了。
至於下身我更加註意保養,每天特定的跑步鍛鍊已經讓我的臀部具有彈性,總是那麼高高的翹著,為了避免臀部太過張揚,我特別穿上日本正宗的塑身連褲彈力絲襪,肉色的絲襪有著超強的彈力,緊緊的包裹著肥碩的臀部。我向來特別注意鞋子的匹配,肉色的絲襪配合著純白色的高跟鞋讓我顯得十分的得體。
整理好一切以後,我充滿自信的走向教室……
高一(3)班是全學校高中部的重點班級,以前是‘蘇聯實驗班’,後來教育部的檔案讓全國的高中停止了實驗班,而在我們學校,高一(3)班繼承了傳統,入學成績前30名的同學才有可能加入到這個班級來,我們班男女比例大幅失調,陽盛陰衰的現象越來越明顯,全班30名同學中,男生竟然有34人,女生只有6個,看來教育的‘重男輕女’也是普遍存在的。
我剛走進教室,班長李元首先站起來喊道:“起立!”然後大家一齊衝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