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在麼?”玉蕭客迫不及待地問。
“蕭大小姐已經死了,二小姐……”
“別提她好不好?”程二惶亂地出言相阻。
“程兄,別掃興好不好廣玉蕭客不悅地說。
郝寡婦得意地微笑,不理睬程二含有敵意的目光,笑道:“二小姐目下在家,柏谷鄉距此僅七里地。”
“那是什麼人家?”玉策客查問底細。
“她父親蕭宗慈,是個告老辭官的知縣。”
“哦!那就算了。諸位,咱們喝酒。”玉蕭客失望地說。
郝寡婦唯恐天下不亂,往下說:“聽說蕭大小姐美如天仙,可惜紅顏薄命。蕭二小姐雖僅十三四歲,但已是本縣第一小美人呢。”
“別提了,官府的幹金小姐是請不來的。”玉蕭客洩氣地說。
程二兇狠地瞪了郝寡婦一眼,郝寡婦不敢再說了。一頓酒直同至二更,席間,玉蕭客逐漸放浪形骸,其他的人心照不宣,一個個先後辭席,剩下一隻男歡女愛的浪子淫娃仍在席上樓摟抱抱鬧酒。
次日一整天,玉蕭客像是一跌跌在溫柔鄉里,一步也未離開趙家的大門。
傍晚時分,劉爺獨自一人,悄悄溜出趙府的後門,直趨東門夜市打聽訊息。
距東大街的街口尚有百個步,突聽到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窄小的幽暗小巷內,腳步聲聽得真切。他腳下一慢,自語道:“好小籲,跟T兩條小巷,等不及啦!來得好。”
腳步聲已到了身後,他突然轉身冷笑道:“朋友,你急什麼?”
來人是出山虎,打扮成一個彎腰駝背的老奴,超前低聲道:“爺臺是李爺起鳳的朋友麼?請借一步說話。”
“哦!你閣下是……”
“在下姓唐,是程二的朋友,有重大的訊息奉告,關於仙人山……”
“好,咱們找地方談談。在下姓劉,名紀。你地頭熟,領路吧。”
劉紀返回趙府,已是二更未三更初,玉蕭客與郝寡婦好夢正甜,他不動聲色返客廂安歇,一宿無話。
玉蕭客一早起床,在院中舒展筋骨。劉紀已久候多時,將他拉至僻處哺咕了半天。
朝霞滿窗,牙床上的郝寡婦發亂欽橫,春睡未醒,凝脂般的胴體不著半線,纖花薄袁掩住下體,飽滿的酥胸暴露在外,令人心動神搖。
玉蕭客盯著床上的裸美人,嘴角湧起令人心悸的冷笑,從容穿上月啟色的一襲長袍,取過枕下擱著的蕭囊佩在腰帶,再懸上劍,穿著停當,這才伸手掀掉郝寡婦身上的薄表,冷叱道:“美人兒,日上三竿啦!”
郝寡婦像一條白羊,嗯了一聲,懶洋洋地伸展手腳,徐張因縱慾過度微泛黑圈的媚目,噗嗤一笑張開溼潤膩滑的粉臂,浪聲浪氣地說:“冤家,我好睏。陪我睡個好早覺好不好?”
玉蕭客淡淡一笑,不接她的手,卻一把抓住她高聳的左右乳,笑道:“你的夢已經醒了,嬌嬌。”
郝寡婦還以為對方在向她調情呢,發出一陣快樂的咕咕落笑,接著,笑容僵住了,接著她發出一聲尖叫。
玉蕭客五指徐收,令人心動神搖的美好玉乳,在他的五指下收縮,拉長,在無情的拉抓下,羊脂白玉的肌膚從指縫中擠出,逐漸變了顏色。他在笑,笑聲陰森可怖,笑得令郝寡婦心膽俱寒。
“冤家!你……痛死我了。”郝寡婦尖叫,驚怖地掙扎。
玉蕭客毫無伶惜地伸腳上床,踏住了她的下體,她無法再掙扎了,冷笑道:“郝寡婦,你未免太大膽了。”
“哎……!我……”
“你說得不錯,蕭家是有一位雅好音律的美麗小姑娘,可是,你忘了說出蕭家窩藏著江洋大盜。你最大的錯誤,是不自量力,強盜們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