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泠沒理他,提步去了溪邊,但沒有喝水,仔細觀察了一圈四周。
這地方除了這一條溪水,四處都是山林,人跡罕至,謝朝淵是特地將他劫來的這裡。
謝朝淵跟過來:「你之前答應我,我若是做了惹你生氣的事情,不會不理我,太子哥哥要食言了嗎?」
謝朝泠猛地轉身,怒氣上湧:「你到底想做什麼?」
「信是我偷的,」謝朝淵道,「太子哥哥應當已經猜到了,那夜在東宮,趁你睡熟之後,我臨摹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換掉了你寫的那封,且蓋了章子,送去徐善那裡的是我寫的,他看過想必就已毀了,呈去陛下那裡的確確實實是太子哥哥的親筆信。」
謝朝泠怒極反笑,他該說什麼?佩服謝朝淵有勇有謀嗎?趁著他防備心最低的時候算計他,說謝朝淵是畜生都算恭維了他。
「你這是在與孤炫耀?孤沒有防備你,著了你的道,你很得意是嗎?你和他們所有人一樣,也盼著孤出事,所以不遺餘力地算計孤,你說的好聽是想要孤,其實你根本就是垂涎孤的位置,你的野心,跟其他人有何區別?」
謝朝泠冷笑:「你帶人假扮東山營的兵馬劫持孤,是想將事情推給誰?徐善還是趙氏?徐善本就是孤的人,他不會劫持孤,趙氏也不會蠢到用東山營的人大張旗鼓來劫持孤,可越是這樣父皇越會懷疑他們,最後孤回不去,父皇便只能拿他們洩憤,總不會牽連到你,這就是你的計劃嗎?」
謝朝淵沒有否認,一開始,他想讓宋時來做,便可將事情輕易栽給謝朝淇,但宋時貪生怕死賣主求榮了,他只能另找替死鬼,假扮東山營的人過於冒險,可他已經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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