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淵用力攥回去。
動作太大,謝朝泠被攥得跌坐床邊,再被謝朝淵死死扣住了手腕,這小畜生即使剛死裡逃生回來,力氣依舊大得跟蠻牛一樣。
謝朝泠忍無可忍,呵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謝朝淵彎腰靠過去,額頭抵至他肩膀,一連串的悶咳,身體顫動。謝朝泠本想將人推開,一側身瞥見謝朝淵嘴角滲出的血,心下頓時一慌,趕緊遞帕子過去,就要喊人,被謝朝淵抬手捂住嘴。
謝朝泠瞪他,謝朝淵啞道:「別叫人進來。」
他鬆了手,拿帕子胡亂擦了嘴,完全不以為意,自嘲道:「本以為太子哥哥會心疼心疼我呢,結果一醒來你就質問我是不是要嫁禍幸王,還甩了我一巴掌,我竟是沒想到,原來太子哥哥將幸王看得這般重。」
謝朝泠轉瞬又冷了面色,這個混帳東西,所思所想從來都這麼偏激偏執,他與他說話當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謝朝淵又一次將要起身的謝朝泠拉下:「哥哥別生氣了。」
「你就這麼恨幸王,非得用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法子將他置之死地?」謝朝泠氣極。
謝朝淵看著他因為氣怒而格外明亮的雙眼,沉默片刻,沉聲一字一字道:「他將琳琅從我身邊偷走,他該死。」
他的太子哥哥身邊也不需要別的人,有他就夠了。
謝朝泠心頭一跳:「你是這麼想的?」
「我說的不對嗎?」謝朝淵問。
謝朝泠徹底無話可說,堅決撥開他手站起身,面色又恢復了慣常的冷靜甚至冷淡:「恪王中毒剛醒,身體還虛弱,好生歇息吧,孤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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