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能說呀。”
“我又能跟誰說呢?”
他咕嚕喝了一大口啤酒。“我有一個朋友是會計部主管。沒想到,上週銀行開始接到客人的投訴。”
“投訴什麼?”
“最後結算時,莫名其妙就被扣了服務費。”他身子往前傾,壓著聲音說。“接了幾通電話後,我這位朋友——桑迪認定是電腦程式出了故障,所以上去找克莉絲汀談,可她當時不在。那段時間她女兒剛剛回家,她待在家沒來上班。”他停了一停。“桑迪只好去找埃默裡赫。”
“克莉絲的上司嗎?”
“對。結果第二天埃默裡赫就死了。”
我仔細一想。“警方知道這事嗎?”
“不知道。”
我的腦子飛速運轉,疑惑太多了。沒想到自己脫口問的是,“桑迪姓什麼?”
科迪坐直了身子。“為什麼問這個?我告訴你的事是絕對機密的。”
我試著打圓場。“你——你說得對,真的沒必要知道。”
他疑惑地看著我。
“不過這事確是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