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不是有人是故意的?”
常瀚濤聽了這事也是隻能搖頭,看她沒事也就放心了,過去坐下端起茶杯喝茶:“怎麼可能是故意的?你想多了吧?”
“怎麼不可能?也許哪個丫鬟被那個表哥買通了,叫走開的。也許……或許許了什麼願望了,比方說,答應了哪個丫鬟,跟侯爺夫人要了跟自己走,回去給自己當姨娘去!”
常瀚濤驚訝的茶都忘了喝了,看著她失笑:“你這想的也是……這可能嗎?”
唐如霜就冷哼:“怎麼不可能?這樣的事情多了!起碼我知道,不是我白想出來的,別人家就真有這樣的事!”
常瀚濤就笑著道:“那你能想到的,侯爺夫人自然也能想到,當著你的面自然不好又是查又是怎麼樣的,不過過了今天,你當人家不會查?”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唐如霜了,唐如霜想想,也是啊,只能點頭道:“你說的也是。”她奇怪的看著常瀚濤道:“真怪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生氣的很,你怎麼還笑的出來?”
常瀚濤看她果然眉頭顰著,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失笑,忙伸手把她拉過去和他坐在一塊兒,這才笑著看著她道:“一來,這事說難聽點也是不可避免的,既然之前侯爺和夫人想著還是給李鐲瑩找門當戶對的人家,那麼就應該想到這些事!他們是李鐲瑩的父母親,自己的女兒又已經是那種情況了,難道不應該想的更仔細一些?”
他笑著看著唐如霜:“你跟侯爺夫人說的那番話,說起來難道侯爺夫人不應該早就想到?在他們那種大戶人家生活,李鐲瑩會遇上什麼樣的事情,她難道想不到?”
唐如霜微微一嘆。
常瀚濤接著笑道:“其次,這事既然出了,而李鐲瑩只是受驚而已,那反過來看是好事啊!叫侯爺和夫人看清楚他們的女兒今後到底會遇上什麼樣的事。他們大約的篤定,就算是找門當戶對的人家,只要給女兒身邊找幾個貼身的丫鬟婆子,大約的就能幫著他們小姐應對了,現在就叫他們看看,就像你說的,不是親人,不是真心喜歡的人,誰能盡心盡力又無怨無悔的照顧他們的病女兒?”
說到這裡常瀚濤笑:“我彷彿已經看到了羅武的心事快有著落了,難道不應該笑嗎?”
唐如霜想了想,有點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道:“也就你心寬!我想起來還有點生氣呢,那個人……算了算了,不管怎麼說也是人家的親戚,人家的家事我也懶得多費心。”
常瀚濤笑了,知道她其實有點氣侯爺夫人的,便笑著伸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咱不生氣,那是她的女兒,她都不著急,咱生什麼氣?”
說著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茶送到她嘴邊,笑著道:“來,喝一口潤潤嗓子。”
唐如霜於是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呼了口氣出來,果然心情好了一些。
安寧侯府的世孫滿月酒一過,接著就是平哥兒的百歲了,這樁喜事常家同樣也是準備熱熱鬧鬧大辦的。
不過夫妻倆原本商量好的,想要叫羅武和李鐲瑩在今天碰碰頭,看看李鐲瑩對羅武的態度的事情,大約的可能是不成了,李鐲瑩才在他們自己府裡都受了驚,想來這段時間侯爺夫人不會帶她出來了。
這天早上,一家子人早早的就起來收拾準備。他們府現在雖然比不上那正經的侯門爵府的,可到底和一般的人家已經不一樣的。可以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想要辦這樣的喜事,府裡倒是也能鋪的開。
張氏也比較的小心,她心裡也有數,今天這樣的喜事,又是請了些兵部的官府中人,這樣的人和之前那些的衙差什麼的就完全不同了,她作為主母,自然是絕對不能失儀的,因此很是詳細問了問唐如霜一些事情,自己也下功夫琢磨了一番的。
常家也備了一個側門,女眷們的